训她的。
阎翳没有说什么,只道:“仓龄山的人快要到了,我得出去接待,你可要一起?”
宁裳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好看了起来,有些冷漠,“哥哥怎么把那些人给邀请来了?”
“妙媛成年,需得锻炼,仓龄山是个不错的地方。”
“哥哥要把媛儿送去仓龄山?”宁裳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神色间也透着些不见光的疏离。
她才多大点年纪,就想着把她送到仓龄山锻炼了?不知道仓龄山那个地方,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臭场吗。
“你觉着不好?”见她颇有反对,阎翳觉得疑惑极了,倒是不知她这敌意是从何而来。
那可是她之前学习生存过的地方,她从成年开始,便是在那儿生活与修炼的,差不多将近三十二万年呢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宁裳回答的异常的干脆利落,执拗认真。
“如何不好?”阎翳问她。
“总之就是不好!”宁裳又是一句重声落下,满是不允之意。
那等子虎狼之穴,一个小姑娘家家进去了,岂能有容身之地?
“不行,我得去看看,”宁裳有些担心的往外走去,“哥哥你不知仓龄山的水有多深,那不是媛儿一个小丫头所能招架得住的。”
阎翳转身,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宁裳快步走了过去,推开了殿门,身形蓦然僵住了。
“裳儿……”
那人站在无崖殿的殿门外,一身的仙风道骨,高雅伟岸的样子,引人瞩目,一袭月牙白的水袖长袍交领服,似玉洁冰清的寒莲,不容世俗所沾染,无比的高贵优雅。
宁裳讽刺的笑了,没想到回来的第一日,就能看见他,当真是…让人倒进了胃口。
“你怎么来了?”阎翳大步而出,不满的看着殿外的玉衡质问。
玉衡轻笑一声,道:“你能来,我为何不可?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儿的,对不对?”
阎翳冷嗤一声,抬脚跨过门槛,满身的阴气冷漠道:“我知她在哪儿,与你何干?可笑。”
他有什么资格知道裳儿的藏身之地,又有什么脸面,去探听裳儿的住所。
“阎、翳!”玉衡气红了眼睛,素手翻转间,便多了一道金黄色的火球来,直逼向他。
阎翳挡在宁裳的面前,面色不起任何的波澜,似乎不将他放在眼里,更不怕他会出手。
这一幕,深深的惹怒了他。
玉衡甚至不做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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