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小子!”花容颇为郁闷的看向他,好像用眼神在说,不过一些灵茶罢了,可不至于这样舍不得啊。
寒墨视线正与他对上,不卑不亢的样子好像在说,这茶,是给我的。
妙媛将乾坤袋里带来的灵茶翻出,给了一袋递给寒墨,给了一袋递给花容,“放心放心,我带了可多了,你们都有份。”
“这还差不多。”花容握着手中的灵茶叶开心了起来,“谢谢小师妹了,还是你大气。”
不像这个臭小子。
寒墨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袋低声,“谢谢你,曼珠。”
“曼珠?你叫她曼珠?”花容又是一惊,看看他,又瞅瞅她,啧啧啧的出声打趣道:“看来你们二人的关系,比我想的还要亲密啊。”
这小字曼珠都叫上了,能不亲密嘛。瞧瞧瞧瞧,怪不得这么着急忙慌的赶过来呢,原着是早有所属啊。
妙媛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尖,就连嫩白的小脸上都多了些绯红,“花容师兄这是什么话?我与大蛇早就认识了!”
他们关系自然好着呢,至于亲密不亲密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哦,原是这样啊?”花容拖长了尾调打趣她。
小姑娘的耳尖,迅速红的更加厉害了,只低着头,怕是脖子上都要染上红霞了。
“师兄!”寒墨抬眸看他,示意他克制着些本性,她不过是刚成年的小团子,什么都不懂。
“成成成,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这天色已然不早了,师妹收拾收拾,准备参加晚上的拜师宴。”
妙媛点头,“嗯,我知道了,待会我就去换衣裳。”
她一进来就看见了,房内的床榻上,规规矩矩的摆着一身关门弟子的衣袍呢。
宗门弟子等级森严,排序严苛,这一点从各位弟子腰间所挂的令牌就可以看出来了。这令牌不仅是为了区分各位弟子们的等级高低,宗门所在,更是为了宗门遣派任务方便,身份辩识清晰罢了。
各山的关门弟子令牌,都是通体逞斐绿色的玉质令牌。而关门弟子的衣袍,男子则为墨蓝色大袖袍傍身,腰别黑色濯石腰带加持,女子则为白粉色的琵琶袖曲裾,长发盘起,发钗加固,区分自然就明白了。
“好,那你先忙着,师兄就不便打扰了。”
花容行了一礼,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发现没有人跟上,又疑惑的转过头来,问道:“你不走吗?”
人家要换衣裳,他怎么像根木头一样杵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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