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害怕天子事后清算,但总有人不怕。
昨日温毅温仲约拜访袁隗却失望而归后,次日,便向执金吾徐璆递了拜帖。
因他大小也算是个颍川名士,徐璆便接见了他。
只是,在察觉到温毅潜藏的来意之后,徐璆却毫不客气地责备道:“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京兆两次地震,是该上书天子,然却不是尔等私下串联的理由!给老夫滚出门去!”
温毅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但温毅却并不气馁,而是又将拜帖投进了下一家——杨彪。
反正他在与人交谈时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只做暗示,绝不肯授人话柄。
只是让温毅没想到的是,杨彪竟然连见他一面都不肯。
同时,他也察觉到了徐璆竟然专门派了执金吾下属的缇骑来盯着他。
只能叹息一声,这年头,难啊!
被缇骑盯着自然是干不了什么事了,温毅回到临时租住的院中,观察到一切与他离开时无异后,才松了一口气。
而在他回来之后,很快从隔壁院子的墙头之上翻进来一人,轻巧地落在了温毅的院中。
温毅对此却并不意外,拱了下手,便恭敬地邀请此人进屋。
来人身长八尺,面容严肃,一看就是很少笑的人。
他先问温毅道:“外面的缇骑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做的太过张扬,引起了执金吾徐公警惕?”
温毅遂将自己同徐璆说话的经过一一道出,并为自己解释道:“满司马,我在执金吾府上的说辞与在袁侍中府上的说辞几乎一般无二,但执金吾反应却与袁侍中对比鲜明。依属下猜度,执金吾要么心思灵敏有所察觉,要么就是心虚!”
满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嘛!
好在也不用全指望温毅。
满宠交待道:“既然执金吾注意到了你,那么这段时间你先深居简出,不过若有人下帖来邀你也尽可以去,就不必再主动拜访了。”
温毅领命后,又问道:“满司马,不知韩文节可曾得了袁侍中的信任?我们演的这一场戏,应该能骗过袁侍中吧!”
满宠道:“韩文节的事,务必埋在心里!”
眼见温毅又要说话,满宠赶紧打断道:“记住我刚从说的话,若遇急事,你可自行决断,及时传信即可!”
若非温毅的薄名用在此处恰好合适,满宠是真的不愿意用温毅。
私下里,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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