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道:“陛下,臣方才来时,尚书台又收到了来自幽州的奏书。”
听罢,刘辩苦笑着摇了摇头,张让带着合肥侯刘端去了并州和幽州,探查度田及闲置的田亩之事。
虽然将这件事交给张让时刘辩就已经意识到了张让不会消停,但他却没想到张让会如此善于搞事——
幽州。
张让对着身侧的合肥侯说道:“吾少时不知事,贪图钱财,后知权柄之贵,遂追求富贵,得以封侯,传承爵位。如今我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时常想着,我张让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当真是我能承受的吗?每每想到此处,便有如履薄冰之感。”
“曾经觉得在乎的,诸如钱财,于我如浮云!”
说到这,张让忽然感怀一叹:“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刘端默默地听着,只偶尔在张让需要的时候才会出声附和一下,捧一捧张让的场子。
恰在这时,有宦官来报:“君侯,又有人投递拜帖了,还奉上了重礼。”
刘端听了,当即竖起了耳朵。
张让也没让刘端失望,马上吩咐道:“按照老规矩收起来。”
刘端觉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理了,即便对方是张让,他苦笑一声道:“张公便是想收礼,又何必当着我的面呢!”
张让却笑着反问道:“你以为我方才说的是假话?”
“我们初来此地,又不是专门来杀人的。本地的大族心生畏惧,想要通过送礼来试探,若要安抚人心,最好便是收了礼,让他们买个心安。且还要来者不拒,如此,也没人会因着送礼来求我办事!”
刘端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是张公,只收礼不办事,难道就不是贪赃了吗?”
张让答道:“你以为我说的老规矩是什么?自然是将这些礼物登记在册,待到回京之后将之呈报到御前,在此之前,这些礼物都要封存不用。”
听到这些,刘端才松了一口气。
“险些误会了张公,还望张公莫怪。”
张让摇头道:“若是换做以前,你若是来提醒我不要贪赃,我连见都不会见你,可是如今……我瞧你也不是想要在合肥侯府度过一生的人,全心为陛下做事,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刘端听了,立马拜道:“多谢张公提点!”
张让瞧着刘端虚心请教的模样,心中想着——等到这些礼物的清单送到雒阳,陛下难道还会贪图这些小小的礼物不成?最后,还是我的!而且还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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