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乡人”而努力,一时间,不舍化为了斗志。
“亭长,为何不去吃饭啊?”
“好!”
……
雒阳,朝堂之中。
“朕前几日去了一趟开封县,所见种种,感慨良多。”
“过去数年,朕与众卿多行新政,至于今日,百姓生计较十数年前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然此时并非我等志得意满之时,朕此行仍见到了许多问题,仍有百姓每日要为温饱而发愁……”
“骠骑将军司马满伯宁记录了朕之所见,众卿且观之。又以多年来朝政得失,众卿可上书畅所欲言!”
“朕昔日读《礼记》尝读至‘大同之世’,心向往之,今日与众卿共勉之。凡事以民生为重!”
言罢,众臣皆拜。
朝会之后,接替因年迈致仕的袁滂大司农之职的刘表正要离开,却忽然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呼喊声,他回头一瞧,立马行礼道:“原来是司空公!”
“不知司空公唤表何事?”
大司农本就是为司空所领。虽然在入京之前,刘表是和陆康同一级别的将军,但两人的年纪和资历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论起名声,早在刘表崭露头角的时候陆康已经靠着直谏天子而扬名了。
是以,对于这个上司,刘表还是很服气的。
他还年轻,有的是机会竞争三公之位。
陆康拱手回了一礼,然后说道:“边走边说,今日本来就有事要寻景升。”
“今靠近年关,各郡国上计已定,而国库情况终究如何,来年预计能有多少岁入,能否支撑朝廷开支,还需景升给我一句准话。”
刘表当即说道:“公放心,今岁及明岁朝廷虽新增了不少支出,然只要明年岁无大灾,以我估之,足够使用,说不得还有结余呢!”
刘表知道陆康这么问的原因,因为自他担任司农卿之后,碰到国库支出之事一直都是天子说多少他就出多少,而非像前任的袁滂一般隔三差五就要和天子讨价还价一番,顺便打一打天子西园钱的主意。
由此,也怨不得陆康心生疑惑。
说着,刘表停下脚步为自己解释道:“昔年前司农卿袁公之所以对外表现地很吝啬,只因当初国库空虚,而需要用到的钱粮的地方却很高,入不敷出。而今,国家岁收已经足以量入为出。”
见刘表说得如此正式,陆康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
在与刘表继续走了几步后,他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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