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来摸去,却发现忘了带钱,赵楷顾不得伤感,尴尬说道:“俺家中有事,折道到西南去,我要先回家拿东西。”
赵构则前往圆社,找狐朋狗友踢球去。
现在东京的蹴鞠,主要流行两种规则。一种是表演性质的,沿用宋代玩法;另一种是竞技性质,采用朱太子改良的规矩。
不管哪种,都很受欢迎。
“哟,九郎又来啦。”浪荡子们一副嘲弄表情。
这些家伙,以新朝权贵子弟为核心,还吸纳了许多商贾子弟,最底层则是一大群帮闲。
而赵构,实质上也属于帮闲。
他也不想混成这样,但真正的士人圈子,对赵构的身份保持警惕。他只能一边在底层士人圈子刷存在感,一边跑来给这些纨绔子弟做帮闲,整天混吃混喝的同时,还能寻找到一些往上爬的机会。
赵构屈身拱手讨好微笑:“让哥哥们久等了。”
“这婚约可曾退了?”一个浪荡子问。
赵构回答:“退了,不与那罗家计较。”
另一个浪荡子笑道:“赔了几多钱?”
赵构回答:“不多,也不是为了钱。”
“哈哈哈哈!”
众人开始大笑,他们喜欢耍弄赵宋皇室,有一种践踏贵胄的变态快感。
赵构还只能笑脸相迎,晚上跟随这些家伙去找乐子,在高档娱乐场所里混吃混喝。
酒终人散,赵构徜徉在东京街头,吹着夜风抬头醉看明月。
他感觉这不是什么出路,特别是白天打了一架,彻底沦为东京百姓笑柄。
再攒钱半年,可以尝试着给朝廷写信,请求带着妻儿搬去外地。越偏僻的地方越好,穷乡僻壤的士绅没啥见识,他这个前朝皇室可以得到尊重。
到了小地方,花钱买地置产,结交当地名流,下半辈子就好过了。
这破东京城,谁爱住谁住,反正赵构半日也不想留下。
……
却说耶律余睹父子俩,被护送着出了东京,坐船一路往山东而去。
从开封到济南,全程可走水路,中间还要经过梁山水泊。
梁山泊周边府县,同样是人口锐减,就连渔民都变得很少,但终究不复前几年的混乱。
人们不愿再经历兵灾,就连山里的零散贼寇,都一个个被招安为民,分到无主之地开垦去了。
“金国肯定打不赢明国。”耶律洞真说。
耶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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