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谁严格遵循了礼制,没有一丝一毫逾矩的?若有,可站出来,我重重有赏!”
胡安国回答:“大祥以后,孝子可食用酱醋等调味品。”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一年之内不吃水果蔬菜,两年之内不吃各种调味品。监督的人就住在你家,每天看着你吃饭,看你丫的能扛得住多久!
“我看码头却比以前繁荣。”白胜说道。
白胜问道:“书院还是以前那位闵山长?”
“哈哈哈哈,那确实是神驹,当年还踢俺呢。”白胜哈哈大笑。
朱铭质问道:“你们既然不遵守礼制,那还丁个什么忧?服个什么丧?”
还有许多将领和中高级军官,混得再差也能带百十来个兵——这种属于能力过于糟糕,渐渐被军队给淘汰,而且年纪大了已到中年,被扔去做各地驻防军的军官。也有一些,转去漕军系统做军官。
朝堂内沉寂良久,首相翟汝文站起来,举着笏板出列:“陛下,礼无非情也。世易时移,风俗亦在变换。上古之礼,有些放到现在已不合时宜。譬如前宋与今朝,都已改革制度,臣民为君王服丧只须二十七天。以日代月,利国利民也。”
朱铭拍板道:“从今日起,但凡有官员需要丁忧。来回路上花费的时间不算,从回家披上孝服的那天算起,服丧日期只需要两个月零两天。”
此时此刻,如果谁敢站出来,声称自己严格守礼服丧,必然成为众矢之的。
沿途仔细观察,白胜说道:“这大明乡更富庶了。”
另外,白二郎在日本那边做总督,朱铭直接夺情让他别回来。
白胜扫视张林的儿女,点头赞道:“你却多子多福。”
“陛下对俺太好了!”张林激动得抹泪。
群臣无法回答。
白胜走的是汉水,从襄阳逆流而上去西乡县。
大臣们这才晓得,原来是白崇彦他爹死了。
既然不会背不孝骂名,谁又愿意耽搁三年呢?
大臣们其实也想改,说不出口而已。有了皇帝背锅,他们顺水推舟也就认了。
起兵之初的藤甲,还是用这里产的桐油来浸泡,现在完全变成了经济作物。
谁敢说不能改,以眼前这位皇帝的性格,估计说这话的官员死了爹妈,皇帝会直接派官员全程盯着。
群臣看着皇帝,不知该怎样反驳。
下山之时,白胜指着桐油林问:“这些林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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