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变故,真拖到8月份去。
1895年7月的最后一天,邹国栋终于安排好了沪海的公务,踏上了回京的航班。
飞机是下午1点30分降落到首都国际机场。
宁卫民不顾盛夏,亲自开车来接机,提前半个小时就在机场等候。
从接机口那道长长的围栏走出来需要三分多钟。
由于这年头平民百姓还很少采取这种交通方式,所以沿着围栏站满众多来接客的人,几乎全是一张张甲方对乙方的公文脸。
而手拿一听可乐叼着吸管混杂在这里面的宁卫民,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生动,那么鲜活。
以至于他还没看到邹国栋,邹国栋就先看见他了。
邹国栋赶紧走出旅客的行列,既好笑又意外的上前与他握手。
“宁经理,你来接我?怎么好劳动你这三把手的大驾啊?真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得了,就我那点股份啊,咱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说了,谁是三把手?现在两位大老板都身在巴黎。邹总,除了你能当这定盘星,没别人了。非如此,我又何必千盼万盼,盼你回来啊。什么话也别说了,咱先赶紧去公司吧。一会我可得跟你好好聊聊。”
“回公司?你就这么急?连家也不让我回。至于的嘛。”
“至于,真至于。你这一拖,就拖了我半月啊。你在我这儿,已经信用破产了。我不督着你行吗?”
邹国栋是哭笑不得。“你还赖上我了。要说呀,还得怪你自己,谁让你给我找那么多事啊?我们分公司目前还不够二十人,光咱们自己专营店的事儿就够多了。偏偏你还和金利来搞联营,要帮人家办专营店和专柜不算,还又弄出一个合资的品牌易拉得来。头两天又让金利来的人带给我四十个金打火机。你知不知道我在沪海人脉有限啊,光跑下这黄金的销售手续就差点跑断了腿。是四处求爷爷告奶奶……”
“哎呀,知道你不容易,可咱公司楼下就是餐厅,楼上是饭店,有吃有喝,喝多了还能休息。我正好给你接风嘛。何况今后你是京城和沪海一起管,捋顺了这些事,对你垂直管理也方便不是?另外,这次你回来,我也对得起你啊。保证你接手的京城,是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你要心里不平衡,我让金利来曾老板送你一个金打火机,怎么样?”
“你别搞这套啊。我在沪海就听说了,怎么咱京城总公司里流行起这玩意了?好多人都人手一个,还出了乱子。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可不能勒索合作商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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