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火色,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黎明破晓,方才熄下。
仿若游荡于世的两缕孤魂,在月下的深海沉沉浮浮,碰碎了月的倒影,激起无边的涟漪。
楚月无数次听见耳边的低吟,男人一声声的轻唤着她的名字。
是温柔,也是粗暴。
楚月想,九万年后,她不用再去彻夜买醉了。
九万年前未曾宠幸的剑帝,而今已彻彻底底是了她的人。
许是发觉了她的游离,男子轻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微擒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了自己。
“阿楚。”
“不要分神。”
话才说完,便又倾覆而至。
楚月长指无力地蜷起,恍恍惚惚之际,不知时间流逝,只知困乏之际窗外已有清晨的曙光洒落。
纵然她已迷迷糊糊的浅眠,有人却依旧不知疲惫。
傍晚时分,这扇门才缓缓地推开,只可惜只有夜殿下一人走出
李蜉蝣刚好走来,疑惑地望了望红光满面眉梢含笑的男子,行了个抱拳礼后,便要径直朝屋中走去。
边走边说:“最近烈火军得了一批上等好药,用来治愈烧伤有很不错的功效,我去送给楚月。”
夜墨寒伸出长臂,将其拦住:“把药给本尊就好。”
李蜉蝣抬头看他,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地问:“楚月呢?”
“她累了,她要休息。”夜墨寒道。
李蜉蝣犹豫了会儿,便将药膏递给了夜墨寒。
等她离开此地,嘴里却不停地嘟哝:“不是休息到了现在吗,怎么还要休息?”
随即,又郑重起来:“楚月可是连如厕都不忘修炼的人,许是昨晚和今日都在钻研修炼一道,真是个让人钦佩的女子。”
话说此刻,夜墨寒正要寻个僻静之处用真力压制住自己不安分的气息。
总而言之,尚不足尽兴。
但他亦是不忍。
“殿下——”
一人出现在夜墨寒的面前,身着月牙白的长袍,眉目干净似纤尘不染,一点殷红的朱砂绚若朝霞。
夏帝师在外等候已久,足足从日落月升等到了傍晚黄昏,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昨夜今日发生了什么。
这让夏帝师心有不悦。
他和夜殿下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是夜帝尊一手扶持他从无名小卒到圣域帝师的。
但如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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