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我和玄女都葬身在诅咒之城。所以,三陆武者被江魁带去熔炉炼化,为的就是献给你。”
这一趟鬼森之行,可谓计策深深,环环相扣,既有温暖如春,也有人心似鬼蜮难料。
世间百态,仿若都在这数日之间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了。
李沧溟闻言,浑身的骨架都蔫了下去,难以置信地望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叶楚月。
他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压根就说不出话来。
原以为会是必胜之局,却不想到一举一动,都在叶楚月的计算当中。
“你原可以胜。”
楚月叹道:“如果,你要我性命的话。”
“或许是吧。”
李沧溟笑道:“叶楚爷,你是个值得钦佩的对手。”
他迈动长腿朝楚月走了过去,风掀起了他盛雪的白袍。
周边无数的人,俱都拔出兵器警惕地望着李沧溟。
楚月抬手,轻摆了摆,阻止了周围人的动作,等待着李沧溟走过来,向他伸出了手。
李沧溟将枯萎的彼岸花取出,放在了楚月的掌心:“我已战败,彼岸花也该物归原主了。百鬼之主,我很期待未来的五大陆因你而变化,但我看不到那一天了。”
“若有来世,你我或许会是宿敌。”楚月接过彼岸花,淡淡地道。
李沧溟笑,悠然而道:“我们不会是朋友。”
比起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作为宿命中平分秋色的敌人,才是最好的结局。
“北城区,李沧溟,但求一死!”
李沧溟单膝跪下,两手抱拳:“恳请鬼主赐死。”
战败者,无生路。
楚月掌心氤氲黑弓,朝着李沧溟拉开了鬼火箭。
“北城区李鬼使,黄泉路上一路好走。”
光火弓弦拉开,离弦之箭穿过了李沧溟的眉心。
鲜血,沿着李沧溟的眉宇之间流了下来。
李沧溟瞪着眼睛,身体往后倒去。
若是单打独斗的话楚月绝非他的对手,但他一心求死,普通武者也能杀死他。
楚月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彼岸花,枯萎的彼岸花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怒放,汲取掉了她满身的鲜血,使这一身红衣变得清爽干净,飘逸摇曳在诅咒之城的深处。
这一刻,满城的花儿都在绽放。
一朵朵娇花,汲取着战场的鲜血,绽放在黎明破晓的时分。
晨曦的曙光洒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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