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之尊们也没有急着赶回去,富余的时间也没闲着,都在默契而悄然的前去各家被供奉的雕塑里把收集的气运给带走。
大楚在白鹤洲的女尊雕塑虽然被鹤皇捣碎了,但在其他的地方,还有一座用来供奉楚老爷子的雕塑。
大楚众人便启程前往这座雕塑。
启程前,楚南音请求兄长楚时修带自己去见了一个人。
那人便是被楚月斩了双臂的虞风姿。
虞风姿被虞家的人放在床榻上疗伤。
“风姿姑娘。”
虞风姿面色苍白地循声看去,便望见楚时修牵着妹妹的手缓步而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虞风姿虚弱地问,言语之间满是汹涌的敌意。
“我这有上好的巩元丹,对你倒退的修为有帮助。”
楚南音停在了床榻前。
“不需要。”虞风姿冷声道,“楚小姐,你觉得我该说你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虞风姿,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和措辞!”
楚时修往前踏出一步,气势展开,恼怒不已。
“我与令妹,都是叶楚月的手下败将,一样的垃圾,垃圾对垃圾,你觉得需要有怎样的态度和措辞才算好呢?”
虞风姿红着眼,白着脸,好笑地嘲讽出声。
楚南音狠狠地咬着唇,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偏生虞风姿说的又是事实难以反驳。
虞风姿为了诋毁她,不惜连自己都一起骂。
而最让楚南音难过的不是作为别人的手下败将,而是踩在她头顶的那个人,是被父亲投掷进无间地狱的叶楚月。
她养尊处优,被父兄爷爷悉心栽培九万年,竟不如一个常年混迹在中下两界的人。
深深地挫败感和万分不甘如洪水猛兽近乎将她给完完全全地吞噬。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楚南音咽下一口恶气,耐着性子说。
虞风姿半眯起了眼睛,“这算什么?两个失败者的互相取暖,假图几分廉价的心理慰藉,便可抵消掉现实的打击?楚南音,你活在梦里,我可没。叶楚月,我会弄死,把她扒皮抽骨,烈火烹油,喂给我的灵犬,但我一人足以,不需要你,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站在一群兄长的后边等着被喂饭,我从哪里跌倒会自己爬起来。”
楚南音眉头紧皱,还想说些什么,却不再自找没趣,和楚时修蔫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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