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得感谢这孩子,让你的丈夫有所好转,但得瞒好了,这世上多的是见不得你们好的人,小心给这孩子引来杀身之祸。”
“嗯。”
姜君轻声应道。
正因她是拼血拼肉一路走来,方才能在回首时看到这一路艰辛不好走。
“给她三十年,她能让这洪荒,改天换地。”
姜君在脑海里,心涧最深处,给予了最高的评价。
……
“殿下?”
楚月轻喊了声,如风中的低吟。
夜墨寒握着清透的玉瓶,默然不语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良久,方才沙哑道:“好——”
“那便有劳殿下了。”
楚月浅笑,作了作揖。
“举手之劳,应当的。”夜墨寒哑声说:“本尊会把话带到,他若知晓,应当会万分高兴,还会心疼。但以本尊之见,他作为丈夫,终究是个无用之人,还让你一个女子,受尽风雨。”
“殿下此言差矣。”
楚月便道:“世上之观念,多是根深蒂固带来的定论,读书绣花之人,可以是女子,也能是男子,夙愿在风雨者,并非是男子的路。我的丈夫,他和我并行在风雨,万事有他即可安,若说是无用之人,未免不公?”
叶尘又点了点头。
夜墨寒定定地看着她。
她抬眸坦荡荡。
眼里又多了一抹倔强的红。
她不想这世上的任何人说抱枕的不好。
哪怕是他,也不行。
夜墨寒知晓自己不好,败下阵来,心软到疼痛。
“本尊失言,姑娘莫怪。”
他把心头血妥善地存放好。
放在了距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元火带来的温暖,笼罩着左侧心室。
下边。
蛟龙宝座后侧的卿重霄,眼泪汪汪,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并揪起柳三千的衣领,擦了擦鼻子。
他啊,向来是个有洁癖的干净老人。
“太感人了。”
卿重霄哽咽:“叶姑娘太好了。”
柳三千面无表情地看了过去。
卿重霄揪着另一边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茫然地问:“怎么了?老千。”
柳三千:“………”烦死了。
卿重霄一面吸鼻子,一面警惕地望向星云宗的许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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