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懵了一下,便明白估计是早上那一出,张新桐又确信他是什么高人了。
总之能配合就好。
李川便说:“张大人,不急,我们坐着慢慢说,你晚饭吃过了吗?”
“还没,我离开钦天监后,和上司告了个假,回去胡乱吃了两口饭,便一直在家整理这些,”张新桐把他这天的行踪,都交代了,然后说:“李博士,我想明白了,你是救了我的命,还要救我一家子的命。你说,命要没了,功名利禄还有意思吗?”
李川笑笑,说:“是这样的。那就在这边,随便吃点吧。”
接着他对旁三说:“三弟,麻烦你去厨房和他们要一碗面,再泡壶茶来。”
旁三说:“好的。”
旁三与公二出去后,李川与张新桐在外间坐下。
夜风从门窗中阵阵吹来,张新桐也冷静了下来,他说:“我在京城,只是个末流小官,我怕家人惹事,不小心得罪上得罪不了的人,便叮嘱他们如非必要,不要出门。平时也只和相熟的官员走动。至于家中的仆役,他们能接触到的人,也就是那些。”
张新桐的言语十分有条理。
张新桐会意说:“那我过了巳时再过来。”
张新桐说:“还好,还在我家做事。”
“管事人还好吗?”李川又问。
“管事儿子什么时候发病的?”李川问。
他接着又说起他家中的事,“而我家,最开始发病的,可能也不是厨子,而是我大儿子身边的一个小厮,他是管事的儿子,他品性不太好,平日惯喜欢与这些下九流的人厮混。”
李川点点头,说:“反正明天,你先带几个人过来,我治一治,再问他们一些问题。分成几批,每天治几个。”
“当时来我家的,还有相熟的几位官员的内眷。那天白天的时候,我没在家中,等我傍晚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张新桐慢慢回忆着,说:“那时,有个小戏子好像走错了路,被我遇到,没多久,戏班主就把他拉走了,还骂他说,词也忘了,路也不认得了,什么的。当时我没注意,就没听下去。”
“好的,我明天一早……”
张新桐说:“大概就是戏班来后的大半个月后,管事来和我说,他儿子摔断了腿,去乡下休养了。当时我没多想,只叮嘱他好生养病,还送了几两银子给他。可一直到现在,都八九个月了,那小厮都没露面,这肯定是有问题吧?”
“忘词?”李川抓到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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