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协助自己统治。
这位老者就是如此,他的女儿嫁给了一名夷人将领做妾, 因此在太守府做了一个文吏,虽然职位不高, 但还是能够接触到一定的机密消息。
所以余成就盯上了这老者,决定把他发展成自己的线人,因为经过几次接触和试探后,余成发现此人表面看起来是个真心为夷人效死命的汉人败类,实际这老者极其痛恨夷人。
原因除了老者心怀朝廷之外,还有他的女儿之所以嫁给夷将作妾乃是被那夷将强掳去的,老者对此深以为恨,早就盼着夷人败亡了。
所以当余成表明身份后,老者没做多想就答应下来,开始为官府做起事来。
老者闻言也不再多说,在对面草垫上坐下,等着余成发问。
“怎么样,打听得如何?”青年汉子问道。
听到此问,老者本有些苦涩的脸色突然一变,喜道:“有结果了。”
“哦,如何?”余成也是一喜。
“我有八成把握,鄂焕那厮不在城中。”
“何以如此肯定?”
老者面带嘲讽之色,道:“哼,这还多亏了我那便宜女婿,若不是他,老夫还真不知该如何打探复命呢?”
“昨晚,我那贼女婿设宴邀我过府一叙,后来众人散去就只剩下我两人。那贼子喜欢吃酒却又酒量不行,平常为了逢迎这厮,我都是装作和他一般酒量,其实我此时只是微醉,配合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篇。”
“忽然我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这岂不是套话的好机会。这贼子乃是城中夷兵的中层将领,当着城防的差事,正是那鄂焕的直接下属,从他身上极有可能探知鄂焕的消息。故而在我不经意地从旁侧击下,这贼子居然真的吐露了消息。”
余成听到此处,不由开口问道:“是何消息?”
老者嘿嘿笑了笑,道:“原来自高定出兵安上离去后,鄂焕这个留守大将最初还在公开露面,可是没过了几日,鄂焕就突然对外声称发了恶疾,回到家中开始称病不出起来。”
“并传令城内一切事务由其副将处置,非那紧急要事不得打扰他养病。我那便宜女婿为了跑关系几次三番地带着礼物去看鄂焕,没想到都被挡在了府门外。不过不仅是他,好多夷人显贵都是如此。”
“鄂焕府中传出的话是他身患重疾恐传染给他人,因此才不好见客。可是我那贼女婿为了逢迎上官,实在是拼尽了力气。”
说到这儿,老者冷笑了几声,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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