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事,立即问道:「对了,太平渡口有多少艘船?尔等逃走......嗯,撤离之前应该把所有船只都给烧毁了吧?」
「糟了,我竟然把此事给忘了。」
听到费曜问及此事,这守军队长是又惊又俱,当时他只想着逃命,哪里还顾得上烧毁船只?
「怎么办,要如何回话?不战而逃的罪责方才揭过不久,这件事自是不能如实回答,不然项上人头难保。」
想到此节,这守军队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再度跪倒在地,磕头回道:「将军恕罪,太平渡口共有大小船只三十余艘,撤离之前小的带人给所有船只都倒上了火油,只是蜀军来的实在太快,我等拼着最后一点时间只将最近的两艘小船点燃了,至于最后能烧毁多少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这番瞎话编得极其巧妙,倒了火油、烧了两艘小船是告诉费曜自己已经尽了力,至于后面汉军手中会冒出三十余艘船只就不能怪自己了,这自然是因为汉军的动作够快将绝大部分船只抢救下来的结果。
至于烧毁两艘小船的缺口,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节,他料想费曜也是无从佐证,不怕自己的谎言会被戳穿。
果然费曜
听完他的说辞后没有怪罪于他的意思,当然以费曜的老道自然也不会对他的话完全相信,而是半信半疑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此事尔等也算是尽了力,至于船只能烧毁多少就全看天意了。」
「谢将军开恩。」
费曜嗯了一声,又淡淡地道:「如今某率大军前来讨贼,汝等就留下与我军将士一同杀敌,也算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守军队长听了这话顿时在心中把费曜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他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现在还要回去跟汉军厮杀,那不是白逃了么?
「将军,我等乃是京兆郡兵,既然眼下太平渡口已然丢失,我等理当回到长安向太守复命,若是留在军前效力,恐怕郡里会责怪我等啊。」
费曜眉头一挑,冷冷地道:「京兆郡那边汝不用担心,战事结束后某自会替尔等向颜府君解释,汝这般推托是不愿留在我军中效力么?」
「误会,将军误会了,小人只是担心郡里降罪,既然将军能亲自为我等分辨,我等自当留下与蜀贼拼个你死我活。将军乃我大魏名将,小人等为将军牵马执鞭都来不及,哪里会有不愿意的呢?」这守军队长急忙解释道。
费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自然最好,此间地形属尔等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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