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毅德在会议室内大叫冤枉,方圆几米内来往的人都听得见。
办公室内鸡飞狗跳的,夏知月一个头赛两个大。
几名警官轮番上前拷问都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夏知月突然想到了厉觉,他是审讯心理学的专家,最适合对付这种人。
夏知月让手下人去找厉觉。
等夏知月手下的警察找到厉觉的时候,厉觉正在谈晚的房内盯着她整理行李。
这个案子有了夏知月在管,厉觉觉得谈晚不用再插手,要她现在立马回庄园。
在这种情况下,当厉觉知道夏知月想让自己帮忙破案,啥都没说。
就回了两个字:“不去。”
手底下的人没请到厉觉,带着厉教授的话回去找夏知月。
夏知月得知几人现在就要走,一下子就急了。
她小声嘀咕:“我还没让他留电话号码给我......”
“夏队,你说什么?”手底下的人蹙紧双眉,表示没听清。
夏知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转了几圈,脑袋提溜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几分钟后,谢莫闻被通知,他和谈晚进过新娘准备室,也有伤害被害人的嫌疑。
在洗清嫌疑前,不得离开酒店。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和谈晚怎么会杀新娘呢??!”谢莫闻嚷嚷起来。
“你们和方文茵一起进去,谁知道你们三个是不是合伙犯案,这种案例也很多的~”夏知月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说道。
谢莫闻感觉很无语:“大姐,我和谈晚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新郎新娘,我们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动死手,我们是有病吗??”
相比于谢莫闻急躁地暴跳如雷,谈晚一眼洞察出夏知月的心思:“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身上有嫌疑,那把案子破了,你们自然也就自由了。”
夏知月此举有些疯癫了,这种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留人方法简直是兵走险招。
谢莫闻还不服,继续和夏知月争辩。
而夏知月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回答,查明案子真相,就放他们走。
谈晚看向厉觉,又将目光看回夏知月:“行,带我去见赵毅德。”
夏知月没有立马接口,而是看向厉觉:“厉教授也一起去吧,你是审讯心理学的专家,有你做顾问我们会事半功倍。”
“不用了。”厉觉若无旁人地继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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