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召儿很喜欢玩假死的游戏,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并不觉得她是真的有事,况且她腹部的那把刀,不就和昨天的那把道具刀一模一样吗?”
赵毅德大概听谈晚说相信自己的话,此刻表现出和被夏知月审问时截然不同的反应。
比夏知月审问时,表现得更加淡定又从容。
之前酷刑熬鹰似的熬他,似乎也没有奏效。
夏知月心里不停地打鼓,她看向了谈晚,心中开始怀疑她真的能搞定这个赵毅德吗?
赵毅德刚才口中的那把道具刀,就是婚礼前一天,钱召儿装死时用的那把道具。
“那把刀子是能伸缩的,一把道具刀怎么能杀死人呢?”赵毅德耸耸肩,“那个时候我接到母亲的电话,她不被允许参加婚礼正在气恼,嚷嚷着要回老家。
我当时分不开身,想着召儿只是胡闹,于是就先紧顾我妈那一头了。”
“那不是同一把刀,两把刀只是样子像而已。”谈晚平静地叙述,“想必夏警官和你说过。”
赵毅德点点头,脸上尽显失意:“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谈晚看着他:“不过你未免太自信了,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这么自信她这次依旧是装的,难道你没担心过她真的有事吗?”
“担心她?”赵毅德嗤笑一声,“像钱召儿这种备受父母疼爱的有钱人才不会出事,她这样的小公主万众瞩目,只要发点叫喊声,就会有别人伸出援手。
她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以前也经常玩假死的戏码。
所以这一次我忽略了,没想到偏偏在今天出事了。
谈小姐夏警官,这就和狼来了一样,我自诩是个聪明的人不会被骗这么多次,没想到......”
谈晚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将他心底看穿:“不,其实你都知道,你知道这一次钱召儿并非假死,而是是真的出事了。”
此话一出,夏知月和赵毅德同时看向谈晚。
赵毅德嘴角微微一抽,说:“谈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钱召儿失血过多,你靠近钱召儿的时候踩到了地上的血印。”
谈晚将手机照片呈现到赵毅德面前,是先前拍摄到的现场画面。
以防赵毅德看不清,谈晚还用手指了指照片上某个角落:“就是这儿,在你查看钱召儿伤势的时候,留下的鞋印。
鞋印的纹路看不太清楚,但从大小来看,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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