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位刑房的嬷嬷,这是啥意思?偷看了史鼐一下,再次陪着笑脸对着欧萌萌拱了一下手。
“是这样,这两封书信,请大人一观,老身近日身体不适,恐时日无多,想着把身后事都安排了。湘云是原保龄侯之嫡女。原保龄侯夫妇去世之后,老身受保龄侯夫人,还有其父所托,照管湘云。原本想等湘云再大点,定了亲事和保龄侯,忠靖侯再议议。只是时不我待,而朝中律法繁复,老身又是那无知蠢妇,夏内相建议,寻您与主簿来做个决断才是。”欧萌萌笑道。
顺天府吞了一口口水,他现在有点难受想哭了。你们家析产,找我做什么。我是如此的弱小又无助。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他默默的把两封信扫了一眼,转给了张镇。想想,却也不敢乱来,对着众人一拱手:“这两封信两位侯爷可验明真伪?”
大家一块点头,果然地方官也不是白做的,可没说,您说啥是啥,看完了,还要双方都认同,不然,这案子没法断。
“我们又没看。”史鼐夫人跳起来。
“忠靖侯已经验过,就当是真的吧!”史鼐再无能,这会子也知道,大家都看过了,纵是自己说是假的,其实也与事无补,老太太万不会就这么两把斧。
“什么叫就算啊。”贾赦不乐意了,跑过来看了一眼,“史家大弟妹的字我没见过,但是大弟的字我熟,这封信,虽生女像,但气韵不假,曾闻大弟夫妇伉俪情深,闺中趣事,就是相互模仿字迹,老夫就曾听说,弟妹的字与大弟也不逞多让。再说了,弟妹管家多年,拿出七年前的来往信笺,就可一辩真假,有什么可含糊的?至于说,其湘云外祖之笔迹,这容易,他可还活着,抬进京城,真假一问便知,史老二,你这含糊得是啥意思?”
“贾大将军果然快人快语,真切中要害。”夏太监点头,越来越觉得贾赦这老纨绔很有意思了。说他是纨绔,也不是谁都能当纨绔的。所以能当老纨绔也是需要智慧的。
“对吧!我母亲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贾赦傲然的一仰头。
夏太监低头,觉得自己刚刚一定疯了。
“这是当初老身之兄弟二代保龄侯的分家文书,还有二代保龄侯夫人托老身保管的他们兄弟分嫁妆的文书,这些都是大房私产。若是大房有了继承人,这些一半归湘云的嫁妆,一半归大房嗣子,也不知道老身这么分对不对?”欧萌萌又把分家文书和老太太嫁妆分配也拿了出来,这两张,一张宗祠里有备份,一张有史鼐手印,也是辩无可辩的。
“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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