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儿听了,政公的公子想教书育人?可是那衔玉而生的公子?」新帝听懂了,想想,刚才在学里,老太太有特意念了那位宝玉的文章,宝玉的想法就是想教书,想继承贾家学堂。老太太大加赞赏,也有说,一个私塾也不是那么容易能继承的,不是因为你姓贾,而是你需要比学生更多的知识储备,更优良的品行,所以,你的路比做官要难上千万倍。说得外头听的新帝都想哭,你们贾家人能不能有点那个啥?这么哄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好吗?不过再想想,那不就是那个衔玉而生的小公子吗?贾家不会以为自己连个都容不下吧?
「他母亲年近四十生他,觉得羞愧,便让人乱说。小儿嘴才多大,这么大块玉,怎么含?」欧萌萌笑着摆了一下手,从脖子上拿下一个荷包,把那块玉取出,放在托盘上,让夏太监送到御前,「您看,上面还刻字,不过是家里无知妇人的一片权权爱子之心。哄着孩子让他觉得自己生而不凡,也能更好的学习,有所作为。不过宝玉倒是与他伯父,父亲一般温暖孝顺,看老妇病重,忙取了玉,送于老身。不管有没用,老身也贴身戴着,当是孩子一片心意。」
贾赦、贾政一块侧头看看老太太,宝玉取玉给她,也过了一段时间了。之前老太太可是把这块玉当成宝玉的命根子,也是把这个当成荣府的命根子。觉得荣府中兴,得靠宝玉了,现在这是啥意思?玉上的金托不见了,就是如鸽卵大小的五彩石头。远远的看,也不觉得有多么流光溢彩了。
「倒是十分精美,用的是什么玉?」新帝细看了一下,通灵宝玉「正面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四字,反面有「一除邪恶,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十二个金字。如鸽卵大小,五色如酥。新帝还掂了一下,感觉有点称手,但和自己所知之玉还是有点不同。顺手让夏太监给众人看观赏。
「是我们金陵的雨花石,并非美玉。」欧萌萌忙笑着言道,「贾家金陵老姓,纵在神京日久,也怕稚子水土不服,其实赦儿,政儿小时,也用雨花石养水。宝玉是王氏的老来子,也恐他比兄姐体弱,便按着老家的习俗,给他戴个老家的物件,又怕他嫌弃,所以之前一直哄着他这是命根子,让他戴着。」
欧萌萌说得煞有介事,她好像听谁说过,书里写的玉,跟南京雨花石相近,怀疑就是雨花石,反正宝玉也是顽石一枚,也对得上。而且她和儿子们聊天时,有谈过说这一说法。那时她父母还在,忙说倒是有这种说法,拿一块老家的石头,放在孩子的襁褓里,就有压命一说。所以给贾宝玉戴一块金陵的雨花石,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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