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赫然发现，自己所能看到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他缓缓转头，之前依稀模糊的三十三重天，在这一刻清晰无比。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千里眼，能像调电视频道一样，凭借意志随意观看一重又一重天世界的景色。
他看到了太多太多……
那一个个大世界中，有神人开天，有神母造人，有天庭神将，镇杀魔邪……有幽冥地府，生死轮回，十八层地狱，罪徒哀嚎……
“……这种视角！”石凡身体颤栗，这是前世传说中的上帝视角吗？
他居然体会到了这种东西……不，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这是全知的一角！
只是一句话，就能让他这个平平无奇的修炼者，拥有肆意窥视那些，无法想象的禁忌神明，古老天帝，在下界的所作所为……的恐怖能力。
而且，看那些古老神圣，恍若未知的样子，就能明白，即便被他们这般窥视，那些强大的不可想象的存在，也毫不知情。
这，这都已经不能用细思极恐来形容了……
石凡艰难咽了咽唾沫，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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