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嘲弄此人的愚昧和不可救药。
“我,我可以砍掉一个胳膊,以表示认错,求求您了,放过我们吧。”他身旁一个小弟急嚷着喊出口。
对此,那位黑发少女依然不为所动,静静坐在那里。
“我可以发誓,呃,发誓……”说道发誓,他自己也慢慢停住了,这种誓言有几人信呢,他自己估计都不信。
如果说名声好且有信誉的人在危机关头,还能靠立下誓言来换得生机,但毫无信誉且坏事做尽的人,一旦失败被抓,就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也得不到任何原谅。
几人想说出什么来挽回生机,但给出的理由都单薄不已,连他们自己都说的都底气不足。
果然还是高估他们了吗,黑发少女慢慢睁开眼,然后抬起手心,寒气就沿着四人的身下往上蔓延,白霜慢慢爬上身体,逐渐将他们凝结成冰块。
现场重新安静下来,这时她也站起身来,不再保持之前的坐姿。
“呼,算是缓过来了。”亚连捂着胸口松气。
“这就是会长严肃起来的样子吗,好可怕。”其他几人也是心有余悸,或许是平时这位黑发少女一直温言细语,让人忘了她大展神威的样子。
金森克走近那几人冻结的冰雕,小心用手敲了敲,终于忍不住问起。
“他们这是死了,还是暂时被冻住了。”
另一边,缇兰准备上车休息,听到询问后回头,“暂时被冻住了,但如果冻的太久,也会死。”
说完她登上车,准备去继续补个觉,而车内的德洛丽丝看着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卷起身体的少女,怜惜的摸了摸她头发和肩膀,然后准备去弄点吃的,毕竟这会已经晚上了。
是夜,众人再次围在篝火边用餐,而之前俘虏的几人则被绑起放在那几座冰雕不远地方。
看着冻成冰块的龙哥几人,他们几人被吓的不行,但心中又感到一阵阵后怕和庆幸,虽然大哥是没了,但自己可是活下来了啊。
……
深夜,悠悠转醒的缇兰从床上坐起,揉揉眼睛,看了下时间,这时才想起被她冻住的几人,于是穿好鞋,重新走下车。
这会外面仅有两人在守夜,分别是瓦尔克和菲利斯,菲利斯翻着一本老旧的书册,这是他下在上个补给站买的,据说是翡翠裙早期时代印刷的,讲述了那个时候的一些故事。
至于瓦尔克,他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在旷野的寒风中巍然不动,仿佛是在做某种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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