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双手抱胸,站立在一旁,冷眼瞧着爬在地上,面红耳赤的宋师道,暗忖:长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却是个虎父犬子……
季安面沉如水,似慢实快的步步走来。
宋师道的宝剑,在季安刀剑难伤的双手中不断变幻的形状,渐渐地被揉成一团拳头大的铁球,被他抛上抛下。
“小子,竟敢偷袭本座,胆量倒是不小!”
一只沉重如山的大脚踏在宋师道身上,他只觉气闷难耐,体内骨骼吱吱作响,竟有种要断裂的感觉。
“哼!少说费话!要杀要刮尽管来,本公子要是皱下眉头,就不姓宋!”
宋师道背脊冷汗直冒,却忍着疼痛,冷声喝道。
“姓宋?有趣……”
瞧着快要来到面前的宋家三人,季安收回脚,五指箕张抓住宋师道的衣领,如小鸡似的提了起来,双目神光绽放,紧盯着他扭曲的英俊面庞。
“既然还知道姓宋,那你可知那女子是高句丽之人,此番来中原除了刺杀杨广之外,更欲以杨公宝库为饵,挑动中原内乱!
像这种包藏祸心的外族人,人人得而诛之!本座杀了她,你非但不拍手叫好,竟然还要为她报仇!本座问你,你到底是姓宋,还是姓高句丽?说!”
季安的话声越说越大,最后音震八方,院内众人耳膜欲裂。
师妃暄三女被话声惊的回过神,先是一愣,没想到还有种事情,随即看向宋师道,等待他的回答,就连来到面前的宋家三人同样如此。
“我……我……”
承受着众人的目光,宋师道面红耳赤,一时间心乱如麻,期期艾艾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瞧着宋师道的犹豫不决神情,季安真的搞不懂,一个外族女子有那么重要吗?
看来还是那句话,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啊。
“宋缺之子不过如此,杀与不杀,已经不重要了!”
季安摇头叹息,随手把他扔到一边。
宋家三人急忙扶起宋师道查看,见他并没什么伤势,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宋鲁抚须失望道:“师道,大是大非面前,你怎能如此糊涂,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你……唉……”
“鲁叔,我不知……”
想起将到扬州的父亲,宋师道哆嗦了下,黯然失色。
“二哥别担心,玉致陪你……”
“小丫头,没什么可看的了,回家!”
不理宋家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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