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张景云面前的是个中年男人,眼睛内双且小,脸部立体感十足,配上胡子,有一种霸道的匪气。
最特别的是他的脸型,从侧面看,显得人脸比较长,且下巴向前突出一点形成一道弧线。
“在下陈识,见过张师傅!”
张景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问道:“你既想在津门教拳,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在津门,您就是规矩。”
陈识倒不是恭维,因为面前之人,是真正打破武行旧习的狠人,一己之力让津门武行哑火。
津门武行不得不服。
凭张景云的实力想改变武行规矩,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是这话从陈识的嘴里说出来,总像是小人奉承。
还是他长得太有特点了。
张景云想了想,然后对他说道,“津门十九家武馆,你能否有把握踢败八家?”
“如果您不出手,我可以试一试,不过这样会把武行得罪一半,咏春拳是小拳种,处境会更难。”
“可如果都像你这样让我用文礼,那我在津门武行如何服众?谁还会认我这个头牌?”
张景云对陈识说。
陈识心里一咯噔,听张景云这话,显然是不想让他用文礼了,看来郑山傲的面子也不够用。
“那在下就告辞了。”
陈识站起来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张景云忽然又开口:“其实你还有另一个选择,想不想听一听?”
“请说。”陈识连忙坐回来。
“你可以找个徒弟,传他真功夫,让你的徒弟替你踢馆,等他完八家你再出来接收胜利果实。
这样一来,你不必担心得罪同行,把责任推给徒弟就行,牺牲徒弟,换来门派繁荣,如何?”
陈识愣了愣,“竟还有这种操作,不过毕竟是徒弟,万一中途有武馆请我严加管教,我不是还得出面?”
张景云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所以你还需要换个地方住,比如十庄渡。
十庄渡是贫民窟,徒弟住在那里,你就有理由说是徒弟不甘平凡,而你也管不住他。”
陈识越发感觉张景云的算计毒辣,这是要把徒弟坑死的节奏啊,徒弟出去以命相搏,幕后师父收割成果。
“觉得怎么样?”
张景云问他,陈识涨红了脸又说:“这能行吗?平白无故住在十庄渡总归惹人怀疑。”
“那你再娶个女人,比如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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