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忠,你向来自诩武功无人敌,今天若是给你机会,你有几分把握对付此人?”
魏忠贤看向一人问道。
那人躬身,眉粗压目却眼神光亮,鼻子高挺,如孤峰独耸,嘴唇薄厚均匀且棱角分明。
相书说,粗眉压目,畏妻吝财。
此人是魏忠贤义子,名为赵靖忠,乃东厂二号人物,没有篮子,畏妻自然是不可能。
但吝财却是再准不过。
眼见魏忠贤拿出一万两银子交易,赵靖忠不止一次劝过魏忠贤把这点小事交给他负责。
但是魏忠贤知道宝船纪要的重要,宁肯花一万两银子也不想多生事端所以让赵靖忠颇为不满。
不过赵靖忠也只敢在心里不满了,表面不敢显露,直到魏忠贤问他能不能拿下张景云,他才缓过神来。
赵靖忠一脸苦笑:“干爹说笑了,幸亏您老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儿子若真对那人用手段,只怕再也没机会侍奉您老人家了。”
开什么玩笑,扛着万两银子狂奔,在场的众人空着手都追不上,那是正常人吗?跟这样的人作对,脖子上有多少颗脑袋够他砍?
“哼,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魏忠贤花了一万两银子不太开心,但是能买到让东林党彻底倒台的关键性证据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走,回东厂!”
一行数十人前呼后拥返回东厂。
………
另一边。
陆文昭还在追杀沈炼和裴纶。
大约用了三天时间感到沂山附近,陆文昭守住一处断桥,他料想沈炼若从威海卫坐船离开,必会经过此地。
果然,约摸两个时辰后。
沈炼和裴纶先后抵达断桥前。
陆文昭看了看沈炼和裴纶的马匹,不过是普通市井的马匹,与锦衣卫上等好马相比,脚力差了太多。
再加上陆文昭沿途可以更换马匹,以最快的速度守住这咽喉要道,沈炼和裴纶就算本事再大也逃不掉。
然而让陆文昭意外的是。
沈炼和裴纶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似的。
“陆千户,好久不见啊!”
裴纶对陆文昭阴阳怪气似的说道,他跟陆文昭之间有道过不去的坎,谁让陆文昭曾在他背后扎他腰子。
那天晚上,若不是裴纶穿着甲衣,陆文昭背后捅刀并没有伤及要害,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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