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寨就这么大点,信不信我们前脚抢鸡,后脚就被人围住?这老头敢让我们留在这也不是简单之人。”
“景云真人看出这鸡有问题?”
红姑娘忽然问道。
陈玉楼听她叫张景云真人直摇头,真人是道教中极为尊崇的称号,张景云怎么看都像是假道士,反而鹧鸪哨这个假道士更像真的。
张景云看鹧鸪哨,“鹧鸪哨兄弟,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这鸡和寻常公鸡不同,它眼皮向下和人一样,其余公鸡皆是眼皮向上,所以这是凤种。
金风寨以玄鸟为图腾,古之玄鸟,就是凤凰,即怒晴鸡,可笑这秃顶老者养了只凤凰还以为是家禽!”
鹧鸪哨抱拳说道:“张兄好眼力,本以为天底下能认出这是怒晴鸡的人也只有我,没想到张兄也懂这个。”
陈玉楼摸了摸鼻子,不说点什么,总觉得自己没点本事,说些什么吧,又确实不懂怒晴鸡。
没过多久,那秃顶老者快步返回,见众人都在,公鸡也在,脸上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
“真人,东西齐了。”
张景云对老者说道:“将鸡取来,这大公鸡受你六载供养,今日最后庇护你家一次!”
老者不解,但还是听话将鸡取来,张景云以符纸为刀轻松在怒晴鸡大腿上划了一道口子,放了点鸡血。
随后又将墨汁、朱砂与鸡血混合,形成的汁液红中带黑,张景云以笔画符先尚字头,左斗字,连下竖上挑,右方一划折圈,又一点一划折圈,连下三点上挑,中写一新字。
画符一气呵成,跃然纸上。
张景云拿起符箓,走到他儿子前,双指在其眉心一点,身子一颤,自然的张开嘴巴。
“嘟,嘛,杀,嘛,吧,噜,啼!”张景云口诵咒语,同时运转法力让符箓无火自燃,融于一碗水中。
秃顶老者儿子将一碗水喝的干净,只是瞬息之间,脸色扭曲,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然后语无伦次,再之后口齿变得逐渐清晰,说话也有条例。
“是了,是这孩子他娘说过的话,你们不知道,这孩子的娘临死前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想闭眼。
一遍又一遍的嘱咐,生怕他忘了,我本以为他是个傻的,听也听不懂,没想到这孩子都记在脑子里了。”
秃顶老者激动到手舞足蹈。
陈玉楼和鹧鸪哨等人皆面面相觑,张景云一张符一碗水就如此神效,怎么感觉不太真实?
“爹!”老者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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