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悬壶济世,逍遥快活,医者不当掺入乱七八糟的争斗里,安心救人,救一个便是一个。”
老人简单的说着这些话,他不停穿行过人群,救治每一个能看到的人,整个死气沉沉的灾民营地里,偶尔有掀起的激动,人的脚步奔走来去,他转过身与曹昂、芸娘三人望城墙那边望过去,有人的声音在周围传播。
“冀州袁绍送来了一批粮秣。”
“不止袁绍……还有河内、河东河西都有粮食送来。”
“南面的张绣举城来降,刚刚已从南门进去了。”
“我们有救了——”
兴奋、激动的话语不时从四周人的口中传来,老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抚过白须,遮盖豫州的阴云快要散了,这里的灾民的日子该是要好过许多了,他想。
盘旋的巨大悲怆也终将要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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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黄昏将要落下,浩大的迎接队伍入城。
带着消息的快马奔驰着去往皇宫的路上,周围皆是欢迎的行人,逆流而行。远去皇城的方向,百子坊中,皇后寝殿外,侍卫巡视而过,侍女、宦官被遣在走廊下候着,大多低垂着头,不敢抬起,一名巨大的身形不时从他们面前走过,殿内,有女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传出。
“宛城张绣举城来降,后有袁绍、刘表送粮秣资助,都督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担忧吗?曹丞相如今已领三州之地,眼下又得南阳郡,你说他将来还会与都督一起对抗袁本初,或者说,等你们目的达到,以他的势力怕又是下一个袁绍,都督到时一个人又如何抵抗?”
金鸾绣有花色的鞋子轻轻踩过冰凉的地上,俏立的身影望着那边穿上衣袍的公孙止,慢慢走过去,“……最后不就成了为对方白白做了嫁衣吗?”
屋内静谧着,灯火摇曳照着高大的人影在屏风上晃动,公孙止系着腰带没有说话,身后窈窕的伏寿拖着长裙走近,伸手过来帮他系上,脸上露出笑容:“……将来的事,谁说的清楚,你就不要妄图离间了,曹孟德与我怎样,都和汉室没有关系。”
“都督说错了,怎么会没有关系。”
系好腰带,饱满的胸脯贴紧对方,俏脸轻轻靠在宽厚的肩背,“孤总归是汉室的真皇后,难能这般厮混下去,你说呢?”
“伏寿啊……”
人影晃动,公孙止挣开搂两侧的手臂,转过身来,话语拖的较长,随后压低了下来:“你的路怎走,完全取决于你自己,而我,公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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