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最多七年时间,七年之内若是无法寻到雮尘珠,那就只能靠着我们下一代了。”
说着拉着老洋人花灵就要离去,叶无求拍了拍红姑。
“好好道别吧,若是真想走,总把头会放人的。”
红姑听闻,也不再犹豫,走到鹧鸪哨面前,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走了还回来吗?”
鹧鸪哨心中也是有几分失落感,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的诅咒,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命运,都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搬山与卸岭,目的不一样,以后或许有机会还会相遇吧,江湖路远,保重!”
将红姑拥进怀抱,鹧鸪哨只能给这一刻的安宁与红姑。
“若是我跟着你走呢?”
红姑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但是他又怎能将这样的一个好姑娘推入火坑?
“不了,好好的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我这一生,命不是我的,儿女情长更是奢望。”
说完,抽身拉着老洋人与花灵直接离去。
等三人走远,忽然传来一声悲愤的怒喝,似乎就是鹧鸪哨,这也许就是他最后属于自己的一丝情绪的绽放吧。
“你知道吗,我曾听闻过这么一个故事。”
“一女子寻着一位盛名之下的大夫,问道:‘什么药可以相思之苦。’那大夫回道:‘九月重楼二两,冬之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之苦。’”
“那女子又问:‘可琼楼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相思又怎能解?’”
“大夫却说:‘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叶无求缓缓走到红姑的面前:“你可知这段话的意思为何?”
近在身旁的陈玉楼倒是知晓这是古书《相思疾》之中的一首词。
但是未曾想到叶无求引用过来安慰人,倒是有几分稀奇。
“看来无求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至于花玛拐就啥也不知道了。
红姑轻轻的抽泣着,轻道:“那这女子最后如何?”
叶无求摇头一笑:“自然是忘了他再重来了。”
“相思之苦本就无药可医,而医治相思之苦最好的良药就是时间,忘了吧……”
“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相思之苦,爱情之妙,何尝不是如此……”
坐着地上,看着天上明月,叶无求此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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