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三丈,带着人就要去主院讨要说法。
可才刚出门没多久,就被一帮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乞丐给冲撞到了。
三叔奶奶当众摔伤了腰骨……
大夫上门时,还挺奇怪的说道:“今日你们沈家怎么一个个都被乞丐给冲撞到了?都还伤得这么重!可真是奇怪……”
调查后。
躺床上动弹不得的三叔奶奶,气到冷笑了:“原来竟是那老东西的手笔……”
*
暮斋院中。
沈老夫人自是不知外头发生的一切。
此时她听到李婆子的汇报后,终于是露出了一些满意表情:
“这殷氏倒是干了一件好事,竟能从那些个老东西手里头讨回到一些银钱来,不过,她让人搬人家家具抵债这些行为,到底还是小家子气了一些。”
李婆子恭敬说:“太太能想到这个办法,也是费了心思的。”
“也是,就她那蠢脑子能想到这办法,确实已经算是不错了。”
沈老夫人吩咐李婆子:“你以后多提点她一些,这讨银钱可以,但也别闹得太难看。毕竟沈家还是一体的,闹得太难看,也是会丢了立儿脸面的。”
脸面?
到时就不是脸面的问题了。
李婆子颔首:“老奴明白。”
“对了,回头你跟太太说一下,这各院的银钱到底是治标不治本的,想要解决账目上的问题,还是得靠杨昭才行,让她想想办法,说服杨昭继续去给家里赚些银钱来。”沈老夫人最大心思,还是在杨昭身上的。
李婆子闻言,半垂着的眼底没忍住闪过一抹鄙夷。
但表面却恭恭敬敬:“是。”
翌日。
各院一早都收到了一截带血的破布。
族长院内。
看到那块破布的许氏,差点没给晕厥过去,“母亲,是、是文哥儿的衣裳,他们根本没把文哥儿送官,而是藏了文哥儿,现在还伤了文哥儿啊……”
陈氏紧紧抓着那块染血破布,气得浑身颤抖,“好,好啊!”
“母亲!”
“鬼嚎什么!”
陈氏死死瞪着屋外,咬牙切齿道:“去,从我私库取出些银钱送去主院,告诉殷氏,就说从今日之事,我们一家记下了,大家且走着瞧。”
殷氏听到那些传话时,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那族长夫人记下什么了?”殷氏侧头问着李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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