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北部边塞么?沈家对镇北侯做什么了?”
沈立也怔了下。
直到当看到杨昭呈上了几封信笺与一块黑色令牌,沈立的脸色才又霎时惊变了起来。
那不是……
裴大人一看,脸色顿变,连忙就让人把信笺和令牌给送到了高台之上的文元帝手里。
文元帝看到令牌那一特殊花纹时,眸子眯起。
而当他看完信笺后,他气得一把攥紧了那些信笺,一股不怒自威的冷厉从眼底迸射而出:“沈立,这些可都是真的?”
威严怒声从空而起。
围观百姓都被吓得腿抖的纷纷跪下。
沈立虽不知信笺上的是什么,但却一眼认出了那块令牌。
那是八皇子给他的信物。
当初他也只给了李阿福拿去过旺来当铺……
李阿福?
沈立瞳仁一缩,脸色惨白就跪趴下:“陛下,臣……”
“陛下。”
沈立刚开口,就被杨昭给打断。
“我父亲镇北侯,绝不可能做出贪墨军饷之事,更不可能叛国。”
“贪墨军饷?”
“叛国?”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诧异起来。
武将纷纷蹙起了眉。
就镇北侯那厮?他干得出贪墨军饷的事来?还叛国?
“陛下!”
“沈家可以休我辱我,但绝不允许沈家随意污蔑我父亲为国为民的赤胆忠心,更不许任何人往他的身上泼上叛国的罪名。”
杨昭将腰杆挺得笔直,昂着脑袋看着高位之上的文元帝,声音清冷坚毅:
“我父亲总说他是个没啥文墨的大老粗,读不了书,做不了那能在朝堂上为君分忧的文臣,也做不了那为民请命的清官。但他却也有一腔为国为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心。”
“所以在当年蛮夷入侵,占领我朝三州十六城,杀害我朝数以万计的百姓时,还是少年的他才会毅然带着村中兄弟,拎起了一把豁口的砍柴刀就冲上了战场……”
“那场战役,让他的兄弟死绝,他也添了满身的伤疤,可他说,只要能把蛮夷赶出我朝领土,夺回我朝城池,救下万民,他就是死也值。”
“所以他后来随军杀敌,几经战死,血染红了一片又一片在护卫疆土的战场上,可他从未想过退缩分毫,直至杀退了蛮夷,收复回了领土,他才终是倒下了……”
“足足养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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