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晕之症,似乎还有些许亏损,只是臣女、臣女较为擅长女子那方面的病症,所以臣女不、不太敢断下药方,还请殿下恕罪。”
听得出来她的‘不自信’。
钰长公主也没为难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温柔笑:“你这小丫头看着年纪也不大,竟能看出本宫身患旧疾,症状也所说无差,已是很不错了。”
“花嬷嬷,赏!”
“谢、谢长公主殿下。”许姝儿连忙叩谢恩后,就捧着两个金锭子下了马车。
“阿昭,你上来。”
杨昭这次没拒绝,让喜儿在外头等一会后,她就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马车很宽敞。
有暖炉,所以马车内很暖,还有一股很淡的清香气味儿。
“殿下。”
杨昭行礼。
“别多礼了,你上前一些,到本宫跟前来。”钰长公主已经坐起身了。
杨昭听话上前。
钰长公主便伸手抓过了她手,很快,她就感觉到手腕上多了一温润微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只镶嵌着鸾凤雕刻的玉镯。
一看就不凡。
“殿下,这……”
“这是当年本宫随先帝出征时,先帝所赐。”钰长公主指腹轻轻摩挲过那鸾凤雕纹,眼底满是怀念之色。
杨昭一听,面露惊诧的就想要将镯子取下:“殿下,这……”
“别取下来。”
钰长公主摁住她手,温柔看着她:“阿昭,你是个好孩子,在你身上,本宫看到了很多。只是……这世道对女子终究是苛刻了一些。”
“本宫希望你以后的日子,能过的随心所欲一些,高兴一些,莫要在被这世俗所困。”
“这镯子是先帝所赐,又在本宫手上多年。”
“这京城中多的是踩高捧低的,你虽如今冒了头,又被封了县主,但到底还是女子……本宫太清楚女子的不易了,所以戴着这镯子,那些不带眼的人看到,多少也会有所收敛。”
杨昭自是听明白了钰长公主庇护的意思,有些感动与惶恐:“殿下,这、这太贵重了……”
“阿昭。”
钰长公主轻轻拍她手背,眼神复杂又怜爱与无奈:“本宫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本宫与你的母亲是好友,很好的那种知心好友,用她的话来说,那就是……闺蜜。”
杨昭听到后面那两个字,身躯不由得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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