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俯在她脖子处啃咬的动作遽然停住,快速抬头,
将她的身子转向他,他望向她,唇角带了他一贯的笑:“是吗?梦到什么了?”
叶向晚睁着眼睛胡说八道:“梦到与先皇从前的很多事情,梦到他像先前那般对我笑,梦到他像以前那般帮我绾发描眉,梦到他像以前那般喊我晚晚……”
慕云城脸上的笑已经消失不见,眸底的情欲也全然不见,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沉。
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那么望着她!
叶向晚在后宫多年,自是擅长察言观色,自然看到他神情的变化。
她心底突然多了几分畅快,他要毒死她,她若真注定要死,临死前也要膈应一下他。
当然,无关感情,只是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也会生气。
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劣根性。
虽然不爱,却也不能容忍他睡了三年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
叶向晚此刻就是本着她不好受,也绝不会让他好受,所以她笑了笑,带着一副回忆着什么美好的笑容,继续说道:“梦到他像以前一样跟我说,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她的话说到一半,停在她腰上的遽然收紧,疼的她差点痛呼出声。
他一双眸子盯着她,极冷,极沉,盯的她毛骨悚然。
她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自己睡了三年的女人心心念念都是别的男人肯定会生气,更何况他还是堂堂帝王。
但是她不能退缩,也不想退缩,她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还梦到他哭着喊痛,喊冷,听的我难过又心疼……”
他终于出声,声音很冷,很沉:“所以呢?”
“我想去玉清寺,礼佛赎罪。”叶向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或者这样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她主动提出去玉清寺礼佛,绝对不阻碍他立后事情,这样他总不至于再毒死她了吧?
慕云城冷笑:“赎罪?你想赎什么罪?”
叶向晚微怔,这是重点吗?
赎罪是重点吗?
重点是她有足够正当的理由离开皇宫,不挡他立后的事。
但是他都这么问了,她总要扯个合理的理由才行:“我惜命,没有为先皇殉葬,但是他终究是我的夫君,多年的相处,夫妻感情还是很深的,我最近夜夜梦到他……”
慕云城冷声打断她的话:“感情很深?夜夜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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