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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不需要百姓顶礼膜拜,只要心中有敬即可,也不要百姓奉钱纳贡,只要心中有忧烦,便可寻我辈诉说祈求。
若是善人善事,我辈就帮上一帮。
若遇恶人恶事,我辈就平上一平。
所需回报,也不过瓜果香钱几缕,能让百姓知我等灵验,知晓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勿以恶小而为之。
才是我辈存在之礼也。
一地百姓越是富足,一地香火便越是繁盛,我辈所有愿力也会水涨船高,人民安居乐业,才是我辈所求。
与那拔骨抽髓的信仰邪神,不可同日而语,迈小哥,你可知晓?”
待他说完,那原本乡间老农的形象,也在金色光纱一样的香火愿力浮动中,转化做与宙斯雕塑有六分相似。
类似东西方融合面孔,还能看到几丝淮安公原本面容的高大形象。
身上披上半露式长袍,那一身肌肉也被衬托出来。
“好!就是这个!”
艺术家出身的迈克顿时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说:
“这个形象就非常完美。土地公的职责我大概也明白了,是一种和信徒良性共存的体系,确实比我理解的信仰体系更先进一些。
不过,我们先不讨论教义范畴。
接下来,就是定下你的新称号,让我想想土地爷在西方神话里对应的神职...大地、监督与善人保护者,怎么样?”
“嗯,挺合适的。”
淮安公摩挲着下巴想了想,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己腰杆的青玉烟杆,散出一丝香火愿力,把它变化成更符合自己这个形象的青玉烟斗。
手中东方式的桃木棍,也快速按照迈克提供的素材,变化成一把牧羊人的手杖。
这样一弄,一下子就从土地公的形象,变化成了一位西方神祗的形象了。
“那么名字呢?”
迈克看着淮安公,说:
“我对苦木境文化了解不多,淮安公,你们那里的土地起名字是怎么起的?”
“大都是按照所属区域不同而命名的。”
土地公公向下看了一眼那座在夜色下越发明亮的城市,看着这里的生命繁衍生息,以人力塑造出如此雄城,他眼中闪过一丝温和。
而年轻的艺术家思来想去,觉得以现实地理命名一位斯巴达人的新神,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更何况,这位新神未来的信徒,大都是人家斯巴达人,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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