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让封兄为难吗?”
他若只是拒绝,封鸣或许不会再说什么。
但他提到侯府,说会让封鸣为难,封鸣反倒非得拉他“见见世面”了。
“有什么可为难的?我青云亭这点面子还没有吗?”封鸣不满道:“你要是相信为兄的实力,你就来!”
“这……”姜望一脸为难地起身,发现走在前方的封越并无什么反应之后,才跟上去道:“也罢,我与封兄一见如故,便顾不得讨人嫌了。封兄说去哪,便去哪!”
封越的确不介意。
首先,来参与威宁侯府寿宴的,无论背景如何,大体上也都是来历清白的。
其次他虽然对儿子管教严厉,但也不想屡次三番拂其颜面。
再者带一个人进去内院用宴,实在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就当带了个随从。
最后就是姜望先前对封鸣的“劝解”,既给了封鸣尊重,又让其听得进去,这一点很让封越认可,比儿子在文溪县的那些跟班强多了。且再看下去,若是表现得好,让儿子收个跟班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姜望很是本分地走在封鸣身后,跟着封家父子穿过拱门,走过长廊,进入威宁候府的另一处院落。
相较于外间院子,这里果然更气派得多。
首先一点,外间院子是以悬明灯照明,在一般的人家,当然也算得上富贵。但是相较于里间,则远远不如。
里间这院子里,乍一看,天穹如幕,星月低垂,仿佛伸手可摘。
细细看去,那星与月,包括整个夜幕穹顶,都是造物,而非真实。
那雕琢成星月的,也不知是什么珠器,只将整个院落映照得清晰可见,光线却又柔和非常,不会叫人觉得刺眼。
更不必说满桌叫不出具体名字的佳肴,不时有婀娜侍女托举食盘往来,一碟美味往往才动了几口,便被换下。
雍国国战新败,失地失人,国君韩煦正在革新朝政,正是关键时刻。威宁候却仍过着这样奢华无度的生活……
这样一次寿宴,所耗用的钱财,绝非金银所能计量。也不知超凡世界的万元石够不够算。
当然,威宁候焦武所收的寿礼,足能弥补花用,还绰绰有余。
单姜望自己,就奉上了价值三十颗道元石的礼物,才得以在外院坐一坐。青云亭送的那一箱一箱的寿礼,价值更不必说。甚至在诸多宾客中,青云亭还并非最大手笔的。
由此也可以看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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