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弟的婚礼,并奉出这几年的积蓄,准备了极丰厚的礼金,其意恳切。
姜望怕她多想,也就把褚幺带着了,让重玄胜他们自己回去。
星月原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强大的势力,并非这里没有强大的土壤,而是齐景都不允许。
它向来是齐景之间的权力缓冲,也曾经作为象国和旭国的战场。
眼看着白玉京成了这个例外。
如今的白玉京酒楼,走了一个林羡,来了一个祝唯我。
走了一个净礼小圣僧,回来一个姜真人。
在没什么强者的星月原,可以称得上凤凰立鸡群,颇有些惹人注目。
十二楼。
褚幺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站桩,姜望一边翻着《史刀凿海》里的《牧略》,一边随口对面前的连玉婵道:“你成天待在酒楼,你爹不想你啊?”
连玉婵幽怨地看着他:“你说过我会先神临的……”
“……我可没有赶你的意思啊。”姜望立即投降:“你忙你的吧,我就是关心一下员工。”
“那我谢谢东家关心了!”泥炉已沸,连玉婵提起小茶壶,捻了些象国带来的好茶叶,给姜望把茶倒上。又扭头看着褚幺:“少东家,你要喝点什么?茶?酒?本店有好酒,适合小孩子喝。”
褚幺想要礼貌回应,但又不敢开口泄气,一时憋得脸色通红。
他站的桩不简单,是重玄家炼体用的担山桩,最适合用来打基础。但需调动所有气力,不然就会被“山”压垮。
“好啦,知道你用功,不用回我。”连玉婵点到即止,嫣然一笑,放下茶壶,径出门去。
站桩的褚幺纹丝不动,但余光乱瞥,一会瞥着师父,一会瞥着连玉婵的背影。
但姜望随手扔了一颗炼体的丹丸过去,他也敏捷地张嘴接住了。嘎嘣几下,便吞下肚中。这种试探,也算是师徒间的默契。
姜望抬抬手,示意他散了桩形,放松筋骨:“你在想什么?”
褚幺不敢骗师父,老老实实地道:“我在想这是第几个师娘。”
“站好!”姜望拿眼一瞪:“口无遮拦,再站一个时辰!”
褚幺龇牙咧嘴地又站定了。
不开口就是目无尊长,说假话就是欺师灭祖,说真话就是口无遮拦。
师父啊师父,难道我一生都要如此三难?
姜望任由那卷《牧略》摊在书桌上,随口吩咐道:“站完桩自己读书,之后为师要抽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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