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也能被联系到姜望身上去!
他是白玉京酒楼的掌柜,他是姜望唯一承认且一直带在身边的门客。他和姜望之间的干系,怎么可能被切割开?
他不知道这一点吗?他知道的。
他拒绝姜望的好意,不肯迁家去星月原,不就是考虑到一旦太多人与姜望产生联系,就必然会影响姜望吗?
但他自负智略,自认为可以独自处理好越国事务,干干净净地不牵扯到其他人。事实证明他错了!
文景琇想要利用他做的,都利用到了。
他想要挣脱的,全都没有挣脱。
文景琇在此时代表越廷,强行把越国的政治改革跟太虚阁员姜望联系到一起,动作必然不止如此。
白玉瑕完全可以料想得到,等在后面的,将是怎样连绵不绝的动作,这局杀棋已经启动,他只能不断应将、疲于奔命,直至再也救不了自己的中宫。
在这个过程里,车马炮相士,填什么死什么。
甚至他自己都可以想象得出诸多展开。
他不想让姜望成为疲于奔命的那个人。
他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
就如此刻被无形力量扼住的咽喉,令他产生溺水将死的恍惚。
姜望担阁以来,不曾在阁务中偏向任何一方势力,不建阁部,不授私权,不争太虚之利。几次提案,都是为推动整个修行世界的发展。
可以称得上清白!也一直在诸阁之中,享有最高的声望。
今日难道要因为他白玉瑕,卷进越国、楚国、凰唯真这样一局复杂浑浊的棋局里,无法再保持太虚阁员的立场吗?要从云端被扯到泥潭,不能再超然?
文景琇还在说话,还有宣声。
天子金口,一寸一寸地钉死所谓“真相”。
白玉瑕也和上一刻的革蜚一样,百口莫辩。甚至他的声音都无法被听到,无声可辩。
解释不清楚的!
在这个时刻,白玉瑕那双实在精致的眼睛里,爆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亮芒。
他眺望北斗的方向,喃语道:“从君七年,无益于君。我是白玉之瑕,今日为君抹去。愿君无辜,自此无殃。”
元神海,藏星海,五府海,通天海,四海齐动,翻卷惊涛。
恐怖的剑气,在他体内爆啸开来,以不可阻挡的气势,自内而外,瓦解这神临之躯。
他宁愿死,不做文景琇的棋子!
文景琇的虚影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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