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后假惺惺地说道:“父亲当时死的太可怜了,我好想念他啊……”
“您还是放个屁吧,这比您说的任何话都优美,”布卢嘲讽道。
布伢非常愤怒,正要拔出马刀时,又忍了回去:“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能活多久,全是由长生天来定,好人能活到最后,恶人很快就会下地狱。”
“我说三弟,你看我这铜墙铁壁,再看我这鸟洋炮,管他有多少兵马,只要听见个响,都炸得他人仰马翻!你觉得他能凭什么打败我?”
布卢轻轻叹口气:“草原上的草可以喂牛羊,亦可以化作烈火……”
布伢听不懂,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这时,一名士兵抱着婴儿走上城墙,那婴儿嚎啕大哭,几乎好几日没有吃到正常的东西了。布伢把他抱在怀里:“牲畜亦有舐犊之情,更何况他布格乎?”
正说着,布格带领一万骑兵出现在了视野之内。布伢命令进入军备状态,炮口对准了敌军,隐蔽在四周的骑兵也准备布格到达城门外时进行包围,这样布格军将很难逃脱。
但是布格军英勇异常,很快便突破了第一道防线,并且重挫了城门军队,现已兵临城下。
因为第一道防线的丢失,合围中多出一道口,见情况不妙的众军立即行动,布格军队被逐渐包围。
“全军随我撤退!”布格惊慌之下率军奔出口逃去,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婴儿哭声,吓得他虎躯一震,朝着城门望去,布伢正准备将婴儿摔下城外。
“停军!”布格又带领军队向回突击,波义耳急的大吼:“再不跑就没机会啦!”
布格没有理会,他再一次回到了城墙面前,望着城墙之上的布伢吼道:“布伢!祸不及家人,有什么事冲我来!”
“布格长得很快嘛,作为哥哥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布伢一边说着,一边将婴儿朝着墙角摔去。
“咚!”布伢即便没有使太大力气,但婴儿那弱小的身躯怎能承受得住?襁褓里染尽了鲜血,婴儿哀嚎起来,但很快就连哭出来的力气都要没了。
此时的布格则更为痛苦,他听着自己儿子的哀嚎声,浑身不断哆嗦着,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布卢被吓到坐不安稳,他本以为布伢只是暂时利用一下孩子,并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
“怎么样?很痛快吧?”布伢就像个疯子一样狂笑着,丧心病狂地狂笑着。
“不要!”布格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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