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诧异地问道:“这马匹十分珍贵,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作为食物,军师岂能不知?”
于济滔甩开桂花折扇:“郑公有所不知,这匹马无病无残,称得上一匹骏马。一次军演不慎跌倒,仅是一些擦伤,然而此马却从此战战兢兢,再不敢离开马厩。济滔曾多次派人查看,身体实无大碍。郑公觉得,似这等懦弱马匹留之何用?倒不如为案板之肉,任人宰割罢了。”
众将并不领会其中意思,然而清梦却听得明明白白,这分明是在暗讽他一遇挫折便萎靡不前,是匹“懦弱之马”。想到这里,清梦不自主地垂下头,羞愧难当。
“肖鲁亲自坐镇三秦关,城池固若金汤,如何应对?”清梦摊开双手问道。
于济滔轻摇折扇,胸有成竹地回道:“郑公不必忧虑,济滔自有妙计。”
“还请军师赐教!”
于济滔望向众将:“肖鲁之智无非是小人之妒,何堪大用?此人若败,必栽在这二点上:
一、三秦关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内部人心涣散,张文波无刻不在掣肖鲁的肘,此其一;
二、肖鲁虽名为丞相,实则难以服众。京城四大家族对其恨之入骨,只要我们放出一点口风,便能撤了他这官职!”
众将听罢,在私底下讨论起来,清梦十分认同这个观点,当即拍板。由陈衰作伪告示并派人传出口风,半月间便吹进了京城。
京兆府朝堂之上
泰利颤颤巍巍地坐在龙椅,杨敏手持宝剑侍立一旁,怒视朝中一干大臣:“这话是谁传出来的?竟敢诬陷肖丞相谋反?都给我回话!”
朝堂鸦雀无声,众臣互相观望,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因为杨敏入京的缘故,四大家族之一的杨氏把持朝政,杨敏同时是太子的亲舅舅,一时间杨氏家族的人在朝堂上可谓是风光无限。
“魏中丞,既是你上的奏书,便请你解释一遍,肖丞相如何有谋反之心?”杨敏瞪着一花甲老臣,逼着他说出话。
那老臣哆哆嗦嗦地走出,缓缓答道:“回大将军,肖鲁素怀狼子野心,今日在京城遍布公告,欲废陛下皇位而让于他,老臣藏在袖中,请大将军过目……”赵福里走上前去,伸手抢过“檄文”,递给杨敏。
这时,在不起眼的一角。一名年轻官员双眼放出神光,手持笏板,深吸一口气,正要大踏步走出人群当中。一老臣轻轻扯住其衣袖,低声言语:“庆儿,你要干什么?”
“为国分忧,为圣上分忧……”男人答毕,大义凛然地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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