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系铃人,应该让这老家伙解释。”
一句话,二人的目光瞬间定焦在老人身上。王金贵无奈地叹口气:“三位有所不知,那顶花环是五年前大夫人在时,带着小姐去城郊的野花丛中亲手编织的,被小姐视如生命。大夫人不在了,小姐睹物思情,不许任何人动这件宝贝。”
马有义瞬间会意,他坐在张君生身旁,温柔地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她为什么哭泣吧?”
“嗯……那位姐姐和我一样,父母都不在身边……”张君生低垂着头。
“将心比心,换做你会怎么样呢?”
张君生心头一颤,他终于体会到姜晴月如此激动的原因。倘若是母亲亲自戴在他的头上,也会被他视作宝贝的,绝不许任何人破坏。
“老朽挺佩服这孩子,被小姐打了那么多下,一次手都没有还。”王金贵笑着说道。
马有义轻拍张君生肩膀:“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可不是用来打女人的。若是君生真的动手,反倒叫我讨厌。”
即是他引起的事,就该由他来承担。张君生握紧双拳,豁的一下站起身。只留下一句:“我想出去走走”,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房间。
马有义想要追上去,却突然被蓝姐扯了回来:“队长这时候倒犯起糊涂来了?”他瞬间会意,便也放宽了心。
而在姜府,姜晴月眼泪几近哭干,只是无声的抽泣着。她疯狂聚拢枯花碎叶,狼狈地想叫花环恢复原状。
“他懂什么,他根本体会不到离开父母的痛苦……”姜晴月紧咬下唇,自言自语般说着。
房门轻轻被推开,一只白净的小手手握住门框,哆哆嗦嗦地朝里探着。姜晴月下意识用手擦干眼泪,大吼一声:“谁?”
小手吓得突然伸展开,随即又慌忙抓住门框,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有那么一瞬间要带着身体往里倾,但就像有无形的拉力在后面扯着他。
姜晴月气得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本小姐没闲心和你玩!”
此话一经说出,那小手就像鼓起勇气一般扶着门框墙壁进来。身体也随之而入,姜晴月一眼认出,是那张可恨的脸!
“你来干什么……”姜晴月强忍心中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
张君生浑身发怵,老实地定在原地。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好握住衣角,手心冒出一层冷汗。
“怎么?本小姐打了你想回来复仇是吗?告诉你,有本事就过来。本小姐就是拼上性命也不会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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