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到了,华统指了指敬原笑:“我家的狗,如何。”
“哈哈,这种东西也就只配当狗了!”
这时,韩进愤怒地站起身,对华统怒喝:“世子不觉这样太过分了吗!?“此话摔在地面,震聋发聩。在场所有人为之一惊,众私兵兄弟崇拜地望着为他们出头的大哥。
华统站起身来,像个比目鱼一样愣了几秒,随即破大骂:“你又算个什么!不过是我府上的一条狗,天生的贱种!”
“我们即便是下等人,也是有尊严的!世子莫非不知葛通、邬大福之事?”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硬气的对抗华统,这也惹得他大怒:“你们这群贱奴隶,真不是个东西!”
“世子所言极是,我们不是东西,世子您才是个东西。”
“我……我……”华统恼羞成怒,一脚踹开敬原,放话道:“好好好,今天我就杀了你这个贱种!”
众私兵齐齐起身,站在韩进身后,凶恶的眼光纷纷袭来。桓太炎见事态不妙,便急忙拦下华统:“如此只怕向阳候怪罪!”吴佳吉及几个侍女将其搀回屋内了。
王有钱瞧见他们回了屋,便扯着猿猴嗓贱声贱样道:“大哥,您可真是太勇哩,替弟兄们出了这口恶气!”“大哥放心,要是获罪,俺和您一起!”蒋正坤站到身旁。
“弟兄们愿与大哥一同领罪!”众私兵同弟异口同声。
“不行,这事我一个担!”韩进倔强低吼:“咱爷们做事不能连累弟兄们!”
言罢,他上前将敬原扶起,敬原吓的面如白蜡:“大哥,我不敢得罪他。我还有家人。”
“放心,大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你!”
韩进拍拍他的房膀,安慰着他。此事一连过了几天都没人来问罪,生活工作一如既往,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样。
一次,敬原来到韩进的家里,说他在郊外一处酒栈置了一桌菜,为报答当日之恩。韩进想都没想,欣然答应下来,约傍晚前去赴宴。躲在帘后的温柔儿却总觉不对,待敬原走后,她便询问:“城中有那么多酒馆,干嘛去郊外呢?”
“敬原养着一大家子,拿不出许多银两来,没办法的事。”
“可我总感觉……”
“行了丫头,敬原和我可是过命的友情,况且我那日还他替出了口恶气,他请我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嘛,别瞎想了。”
到了傍晚,敬原亲自来接韩进赴宴,二人并行向郊外,一路上,敬原几次握拳几次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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