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某散尽家财,得粮食三十余车,镔铁一千斤,良马五十匹,余银两四十七万,一并交于主公!”
韩进大喜过望,牵上洪天虎与祖康的手前去赴宴:“二位将军劳累,咱为你们接风洗尘!”韩进举酒一饮而尽,二人随之而饮。
宴席上,洪天虎谋划道:“主公以乡间为根据,实不久矣。如图远策,还需攻下县城,已为大业之基。”
“老将军言之有理,咱很快便将攻取向县县城。”
“主公与诸将征战沙场,需有称手之兵器,某可用那千斤镔铁,为诸位锻造。”
“就依祖将军。”
此后,祖康为韩进打出一条长槊,取名“天方长槊”。为蒋正坤重锻双锏,出炉后双锏各重五十斤,威势凶猛。洪天虎善耍剑,便制出一口极锋的宝剑,名唤“云裂”。剑锋所至,削铁如泥,无不碎裂。
此后又寻来许多铁匠为全军一千六百余兄弟打造长戈、软甲、昼夜训练。很快,攻打县城的时刻到来。
韩进令洪天虎引四百人守后方,带上蒋正坤与祖康领一千二百人于伺县四十里开外下寨。据悉,伺县共存兵马四千人,县尉名唤鲁泰,以性情急燥闻名。
他心生一计,命祖康引五百人埋伏于南山林东,蒋正坤引三百人于林西,自领四百人到城下叫骂,又令王有钱入城煽动民意,以接应外军。一切准备妥当,各自领命去了。
次日,韩进身乘“战鼓”,手持天方长槊,指城墙大骂:“鲁泰,咱劝你早早开城投降,否则把你这长毛狗打的哭爹喊娘!”
“流民草寇,安敢口出狂言!”鲁泰暴怒,提口大刀便引三千人马出城来战。韩进勒马便回,官兵于后紧追叫骂。马蹄声阵阵,惊散林中群鸟。
鲁泰猛夹马肚,破口大骂:“草贼,速速与我来战!”
“真不巧,咱今日可没带宰狗的刀!”
鲁泰气的满面青筋,狂骂不上,前军部队很快将后军落在后面。忽然,四周杀声漫天,鼓声雷作。祖康于东,蒋正坤于西,一齐杀出,官兵被杀的大败。鲁泰知是中计,欲调马回逃。“狗官,哪里去!”祖康一声怒喝,震碎肝胆,提上双股剑与其交战。鲁泰抵挡不住,仅三回合,便被斩落马下。
祖康取其首级示于官兵:“罪人已死,其余人等愿降者不杀!”众官兵不得已,只得卸甲归降。
另一边,伺县内,王有钱四处派人传播韩进入城后将屠城的消息,弄的百姓人心惶惶。王有钱见时机成熟,召集一众百姓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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