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洪天虎偶尔趁韩进不在时去向张钰试探:“敢问军师,有何良策?”
张钰见这老将军来着不善,吓的有些支吾“呃……孙子云:‘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
“若华绩不循兵法常理,又当如何?”
“呃……兵来将挡,水来土拦便好了嘛,况且我同华绫为同窗,学的都是一样的呀。”
“如今粮草匮乏,军师以为是寻计而走还是据守不动?”
“呃……”张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洪天虎冷哼一声,按剑离开,张钰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时,正有一上山密使携信而来,打开一看,是华绫的亲笔劝降信……
自此天起,张钰开始频繁干预军政,指挥了几场战争皆大获全胜,华绫仿佛突然降了智一样连连决策失误,致使数场大败,锐气尽失。
如此结果也让义军诸将惊诧,韩进更是得意连连,为自己的“识人术”而骄傲,对这位军师也愈发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祖康却觉得其中必有猫腻,便命人秘密监视张钰的动静。
果不出他所料,张钰竟同官军使者来往密切,祖康咬牙切齿,派兵闯入张钰居所一通搜查,搜出一封其与华绫的密信。他将张钰绑缚带给韩进,将事情一一说明,众将听后更是大骂叛徒,吵着要将其碎尸万段。
韩进沉思良久,未发一言。张钰装出蒙冤受屈的忠良模样,长叹一声:“不想将军轻信华绫反间计,可悲!“祖康将信摔在他脸上:“证据在此,有何分辩?”
“昔周王为叔向伪造之信所骗,致使苌弘蒙冤而死,今华绫做此伪信,意欲离间将军同在下,将军为何不知啊?”张钰为将戏伤做足,竟强行挤出几滴泪。
“祖将军多疑,军师与咱情同手足,岂有背反之理?”
“主公……可是……”
“不必多言!”韩进亲自解开绳索,好生安抚,赐酒食压惊。
经此一事,张钰更加肆无忌惮,众将虽心中不满,但碍于韩进对其信任重用,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韩进自鸣得意地认为收复了众人之心,张钰必会拼命报效,然而这位天真的大帅不曾料到的是,张钰早已同官军合为一流。
在这位“天才军师”的不懈努力下,马岩山义军的所有情报——包括韩进一天吃了多少东西——官军都一清二楚,入山出山的所有路径,官军甚至比韩进都知晓的多。
如此,华绫心生一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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