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奢华氛围。这座王宫的金碧辉煌,诉说着这个江东百年豪族——华氏家族的高贵与庄严。
大殿内柱皆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感觉就算给吴王戴上一顶白帽子,也丝毫不觉奇怪。
王宫中,华统瘫坐在王椅上,犹如倒塌的烂泥。左右一干文武名臣,皆俯身山呼问安。
“启奏大王,那草寇韩进携妻女来自金陵,自言请罪。”一臣奏报。
华统挪动一下被卡住的肥肉,看向一旁须发斑白的老将:“仲父以为如何处置?”
这名老将正是先王之弟,江东名将华渊。他昂首阔步,巍然站在大殿面前:“回我王,韩进宵小之辈,必不能与我等相抗,故而垂死挣扎。如今南方唾手可得,万不可前功尽弃。”
“启禀我王。”谋士顾俭起身:“华帅所言,确有此理。以在下之见,韩进贼子当立除之,以绝后患!”
这时,一向缄口不语的华绫突然一声反驳:“顾大人之言,是要陷我王于不义吗?”
“绫弟啊……”华统呵呵笑道:“一向未听你说过话呀,不知这次是为何?”
“我王素以仁义闻名天下,今日若杀韩进,则是自毁大王之贤明,必将孤立于天下。”
“罢了罢了。”华统摆摆手:“杀便杀了吧,一个命如草贱的人不值得大家争吵啊。”
“王兄,至少要见上一面啊!”华绫继续争取。
“既如此,见上一面倒也无妨。”
次日,韩进身穿素缟,背负荆条,惨兮兮的跪在吴王宫殿,在一众官僚的蔑笑嘲讽中认错。
“小人不识天时,螳臂当车,实是自取灭亡之举……今日向吴王殿下请罪,卑微乞和……”韩进向来高傲的头颅重重的磕在地上。
“哦?”华统注意到他的脸:“抬起头来。”
韩进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无辜与讨饶。
“本王貌似……见过你?”华统食指扣扣脸颊。
“殿下慧眼如炬,小人曾是殿下私兵队长……”显然,韩进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旁的吴佳吉起身:“殿下,此人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才。”
华统似懂非懂般应了一声,紧接着头顶的灯泡亮起:“本王想起来了!你当初要把我们都踩在脚下来着,有这事吧?”
韩进慌忙低头:“昔日小人年少无知,狂犬吠日,事后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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