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敢吗?”刘汉如同被霸凌的小孩子,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三十七岁的男人。妻子只好像哄小孩似的安慰。
委屈一阵过后,刘汉招招手:“瑞儿,爹和你谈点事,行吗?”
刘瑞闻言,放下毛笔规矩地上前,在得到示意后坐在刘汉身旁:“爹?您有何事?”
刘汉眼中眶泛红,拍拍刘瑞肩膀:“爹是不是特没用啊?”
“爹很厉害的……”刘瑞思虑一下:“能把这么大的荆州治理的井井有条,很厉害的。”
刘汉一声叹:“瑞儿,爹累了,想把这荆州之主的位置传位于你,你意下如何。”
“?”刘瑞一皱眉:“爹,您认真的?”
“嗯”
“那您呢?”
“爹打算隐居。”
别说刘瑞,连妻子听了都莫名其妙:“大人无病无灾,何故口出此言?”
“我生性愚钝,上不及父,下不如子,不如早日让贤,以免误国误民。”
“可瑞儿年仅十岁,”刘瑞回应:“瑞儿年幼无知,唯愿于父亲膝下悉听教诲”
“你平日里不是被唤作“神童”吗?想你祖父在世之时,不也常常赞赏于你吗?”刘汉蹲下身,同儿子等齐身高;“非常之人应做非常之事,懂吗?”
刘瑞不敢领命,纵然他有通天的本领,年龄却依旧是他短时间内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无奈刘汉执意退位,毫不顾及刘瑞能否服众。
于是第二天,刘汉将所有印信交予十岁的儿子后,便准备隐居事项。
这不是儿戏吗?纵然刘瑞何等了得,可如此年纪怎能服众?以景训为首的臣子们以为是刘汉赌气,便集体跪求刘汉复位。刘汉只是推脱不见。
后来在众不断的劝试下,他终于想通了——干脆直接下野吧!很快他便在一处村落隐居下来。
众臣眼见主公如此逃避,急的是捶胸顿足,难以置信。
“朝迎暖日卧云蓬,暮赏烟霞伴鹤融。
心远尘器情自悦,无事落得满身松。”
这是刘汉隐居两天后的真实感受,虽然荒是仆人开、地是仆人种、水是仆人打,饭是仆人做,但似毫不影响他逢人便说自己是快乐农民。比起令人烦心的政治,他宁愿寄情山水之间,做一个快活的诗人。
他倒是自在了,“小神童”刘瑞可累的要死要活。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有什么威望来统领本就貌合神离的将士呢?
第三天,他再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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