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触觉也像是精准建模一样,在脑海中形成鲜明的影像,甚至看不到这一点本身也成为了刺激。
“就像是上次去游乐园的时候一样。”
似乎是想到了一块去,爱理纱暂时松开了牙齿,仿佛在怀念般说道。
“结束了?”
伤口处再次覆盖上去的冰凉和蠕动感告诉他这场受刑还远远没到终结的时候。
在黑暗中,血液咕嘟咕嘟离开身体时的声音以骨骼为介质传导,偶尔皮肤上会像是战栗一般地被什么东西扫过,那应该是对方不愿意浪费的证明。
渐渐地,李武有种被蜘蛛类的生物注入消化液般的错觉,似乎有什么类似的东西从伤痕中注入了体内,产生和第一次被她吸血时一样的晕眩感。
房间里的气温已经上升到如同桑拿房一般,爱理纱的尾巴刚刚像是有着独立意志似的灵巧地扬起,将窗帘放下,更加剧了室内的闷热。
大概过了几分钟后,她才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晕乎乎地往后倒退几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原本体表散发的热量随着白色蒸汽的排出收敛了起来,不至于在烧掉衣服后再烧掉卧具。
与之相对的,它们转移到了体内,如同微缩的恒星,伴随着暴涨的全能感熊熊燃烧。
李武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脸想死地拿床单盖住自己的爱理纱,她只露出了脑袋和完全遮挡不住,无精打采地从边沿垂下的尾巴。
“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沉闷地道歉,“我是闻到血的味道就会发狂,而且每年杀死数十万人的怪物。”
“听上去好强,你是什么狂战士吗?”
李武尝试安慰她。
“不对,是嗡嗡嗡很烦人的疟蚊。”
看来不是狂战士,而是昆虫学家。
“嗯——啊,爱理纱有感觉这次的尝试成功了吗?”
“力量……确实在涌现出来。”
爱理纱伸出被覆盖了一层红鳞的手臂,不太肯定地捏捏拳。
“看来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了。”
李武松了一口气,捂住已经不再流血,愈合起来的小孔。
他已经退出了强化后的状态——这次失去的血量估计要比前几次加起来还要多,都快赶得上被须佐之男的必杀正面命中一次了,要是压根一点成果都没有,他非得让爱理纱穿好衣服后逼她把自己的血吐出来才行。
“不过,现在还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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