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且羞且恼,食指搁在唇边向月瞳嘘了一声,月瞳歪了歪头,大抵是猜到师清漪此刻并不欢迎它,只得颠着小白臀转身,重新往师清漪的卧室方向去。
留下师清漪汗涔涔地将洛神的睡衣吊带扶好,类似亵渎的罪恶感又可耻地油然而生了。
她低头,看见洛神依旧枕着手臂,并没有被吵醒,乱颤的心好歹平复了许多,静了片刻后,这才压着声音在洛神耳边道:“洛神,醒醒,回房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资料看得太累,女人一动也不动,师清漪这种轻声的呼唤并不能将她叫醒。
师清漪没办法,只好把笔记本关了机,伸手将洛神的身子抱住,往上扶了扶。
洛神身体软得像水,就势朝师清漪身上靠,师清漪微微咬着下唇,稳稳地兜住了她,跟着右手托揽住女人瘦削的肩背,左手往下使力,将女人拦腰抱了起来。
洛神个子虽高,体重却并不是很重,师清漪也只比她矮上两个厘米,加上师清漪有功夫底子,这种抱人的活计实在是不在话下。师清漪抱着洛神出了书房,胳膊肘顶开洛神卧房的门,将洛神放到了床上。
师清漪开了空调,将被子一角掖在洛神胸前,踌躇了一会,又折返回去,把那个装巨阙的剑匣子搁在梳妆台上。
放下剑匣的那一刻,师清漪的心反而变得沉甸甸的了。
洛神,她会因为拍卖会的事情,怪责自己骗她吗。
送她的这件礼物,她是会喜欢,还是会被自己这种疯狂的行为吓住?
师清漪就像是在玩一盘极大的赌局,这盘赌局的结果,也只有等到明早洛神醒过来,才能见到分晓。她自嘲地笑笑,镜子里是一团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她的面容。
等待是磨折的,师清漪被这种等待的忐忑折磨得睡意全无,胡乱冲了个澡,一个人裹着浴衣缩到沙发里。
她翻出一瓶红酒,一个人拿了个马克杯,倒了满满一杯。马克杯用来配这种昂贵的红酒,有种不伦不类的可笑,只是配套的酒具平日里也被束之高阁,她懒得再动手去清洗,于是只能拿着马克杯将就下。
师清漪不爱喝酒,也不怎么能喝酒,这瓶红酒是属于师轻寒的,师清漪的家里还有好几瓶,全都是师清漪从师轻寒家里拿回来,好生保管的。师轻寒死后,没给她留下什么,只有一张两人的合照,一枚戒指,还有这些师轻寒珍藏许久的红酒与酒具。
师清漪捧着马克杯,看着里面血红的液体,发了会怔。喝酒能暂时消除烦恼,让人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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