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温言道。
“都齐了。”
“走罢。”
洛神朝山上走,千芊跟了上去。
下午四点半,师清漪看看表,见时间差不多,就起了身。
“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知道么?”她对静坐的音歌说。
音歌不说话,师清漪看她眼里的神色,知道她是默许了,于是放心地朝门口走。临到推门的时候,她又退了回去,将宁凝嘴里的软布取了出来。
一个下午没办法说话,宁凝看起来终于收敛了一些,至少没有破口大骂。
师清漪喂宁凝喝了一杯水,声音蛊惑低柔:“该说的,就要一点不漏地说出来;不该说的,永远也不要说多余的一个字。这才是聪明的人。”
宁凝终于没吭声,师清漪满意地离开了。
师清漪推开山上的佛堂木门,掀开里面的一重明黄色幕布,安静地走进去,跪坐在蒲团上,恭敬道:“上师。”
一身红衣的江央平措搁下抄经的笔,慈眉善目地点点头。
“上师在天葬台时其实看见我了,目睹了全程,现在也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江央平措笑道:“今天是你来问我,非我问你。世有因果,我不在其中。”
师清漪点头道:“世有因果,众生皆困,我被这世上许多因果推搡着走,很多时候身不由己,要是有一朝一日能有上师万分之一的明净豁达,那就好了。”
红衣喇嘛只是微笑。
师清漪放缓了语调:“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我想问三,其一,上师知道佛学院建成后的这些年了,陆陆续续有喇嘛失踪了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其一,不可说。”江央平措还是微笑。
师清漪声音很轻:“上师是担忧上面么?请宽恕我放肆的猜测,那些喇嘛的相同之处都是彻底抛去凡尘,来这里修行的,他们跟家人,朋友等全都断绝了来往,专心向佛,那么就算真的去了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佛学院负责这方面的人应该也没有将他们的名字信息登记在册,如果上师是觉得说出了什么会惊动上面管事的,那我就不再问。”
“他们虽是佛主的人,却又不是佛主的人。”江央平措叹口气:“我只想诚心侍奉佛主。”
师清漪知道这第一条过于敏感,不能再问了,于是接着问:“其二,我想知道最近出现的那些鬼面具,他们的源头究竟是来源于哪里。不求上师细说,但求做个指引。”
江央平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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