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或者致病菌有可能,只是你说的什么蛊虫,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觉得源头应该就在春曲大会的场地里,毕竟当时几乎全村都去了,最有机会遭受大面积感染。”
他补充一句:“至于源头是什么,就不好妄加猜测了。”
“食物和酒水?”师清漪低头,看似漫不经心地掸掉身上的灰土:“现场的食物等我都没碰。音歌,你碰了么?”
音歌眉眼一丝倦容,木偶般摇了头。
鬼面男人和宁凝并没有参加大会。师清漪当时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让鬼面男人和宁凝都待在谢城南家里,令这男人牵制宁凝。
男人很听师清漪的话,宁凝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绛曲小姐,大会那些饮食你沾过么?”师清漪低声问。
绛曲在不远处转过身来,漠然道:“看起来难吃的东西,我从来不碰。”
师清漪看了她一眼,这才慢悠悠道:“我们几个都没碰,现在也好端端的。”
桑吉一听她这言下之意,结结巴巴急道:“真,真的是那样子么?可是我喝,喝了很多酒,还吃了很多牦牛奶块和糌粑!我,我会不会也感,感染了?”
他紧张得不行,脸涨得通红,就差原地脱掉藏袍检查了。
谢城南表情也陡然阴郁起来:“我……也喝了很多酒。”
他为人相对比较沉稳,表面倒没有桑吉那么大的反应,袖口底下的手指却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如同痉挛。
师清漪的琥珀双眸瞬也不瞬,盯着他们两人看了片刻。
四周一片死寂。
渐渐的,两人也被她盯得很有点毛骨悚然了。
师清漪蓦地挽唇一笑,在这阴暗的地道中,犹如柔软明媚的花绽放开来:“所以就排除掉饮食的可能了。看,你们两这不也是好好的?”
桑吉脸通红:“师小姐,你,你吓,吓死我了。”
倒不知他壮得似铁塔,却露出这种紧张的小表情,反差起来其实更吓人。
谢城南道:“那感染源究竟会是什么?”
“不清楚。”师清漪略微抬抬眼皮,望着绛曲:“绛曲小姐对这原因有什么看法?”
“我不关心原因,只看结果。”绛曲拎着猎枪,头也不回地往地道深处行去:“结果是我们要出去。”
师清漪还是看着她的背影,不挪开目光。
眼看绛曲走得远了,队伍连忙跟上。
谢城南边走,边低声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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