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急,像只原地寻自己尾巴的猫,转了一圈也没瞧见,正自晃神间,掩着的门被推开,洛神提了两热水进来,倒入浴桶之中,又出去了。
等洛神再度进来时,师清漪已然将那鳞片收在干净衣服中。她知道自个如今神思混沌,倘若再问些明明简单自个却记不得的小事,少不得要让洛神担心,于是便将这鳞片银发一事藏着不问,只将衣衫褪了。
洛神关好门,朝她走来。
师清漪扶着衣襟:“你要在这看我沐浴么?”
“我没看过么?”洛神挽了几下白袖,淡淡瞥她:“洗也洗过不晓得多少次了。”
“……不是。”师清漪脸上飞起红晕来,抬起长腿踏入雾霭白气中:“我是想你若有其他要事要,就不必在此陪着我。”
“除你之外,我晓得还有什么要事。”洛神长睫低垂,伸手掬了热水,淋在师清漪身上,轻轻抚摸她的肌肤。
师清漪眯了眯眼,暂时抛去混沌,舒缓筋骨,心安理得地享受洛神这熟悉的手法。她光裸的双手叠在浴桶边沿,颇有些媚骨慵懒地枕在上头,发丝缀的水滴滴答下来:“这话我爱听。”
“那什么话不爱听?”
“都爱听。”
“我骂你也爱听。”
“你不会舍得骂我的。”师清漪弯着眉眼笑,唇边浅窝像是要溢出清甜的蜜来。
洛神墨色眸子一滑,看她一阵,忽地凑近了去,吻住了她。
“我只舍得亲你。”
师清漪双臂环在洛神脖子上,骤然收紧,喘息声盖过了洛神的低喃。
翌日雨停,师清漪披衣出门,瞥见院落里景致被雨水涤荡,清新干净。转了一圈,只在一间房前停下了。
那房门是唯一落了锁的,锁还生了锈,其他地方都打扫了,独独只有这门口积着厚厚一层灰。
她家院落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小,她竟不记得这间房是做什么用的。
杂屋么?
不太像。
这位置,这外头的修饰,分明是比较重要的一间屋子。谁上的锁,是洛神,还是我自个么,怎么又记不得了。
钥匙去哪里了。
师清漪想不起,只得作罢。这般过了几天,院子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想是师清漪守着煎药的缘故,她这身上药味总是不散,洛神抱着她轻嗅的时候也会打趣她,说她莫不是煎药时跌进药罐子了,师清漪恍恍惚惚,有时竟会觉得生病喝药的并非洛神,而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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