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离开村祠,回到了居住的房子。洛神带着音歌在房子里转了转,以便她熟悉环境,又让她挑选房间,音歌选了二楼的一间房,师清漪抱了干净的被子和枕头过来,和洛神一起给音歌换上新床铺。
她们以前带着音歌在师清漪的小区里生活时,经常要给音歌换被子,现在做这些,非常自然。
洛神对音歌道:“我们会在此处住一段时间,你若愿意,便随我们一起,不必拘谨。”
音歌又点点头。
长生的房间距离音歌的很近,她就扒在音歌房门口,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师清漪和洛神在那铺床。
等铺好了,两人走了出来,长生立刻小尾巴似地跟到边上,用一种打商量的语气道:“阿瑾,阿洛,明天天气甚好,我想洗洗我房间中的被衾褥单。”
师清漪:“……”
洛神一眼看出长生的想法,道:“你想洗,便洗罢。”
师清漪当然也明白,说:“洗完了,被单干了,你自己铺还是我们帮你铺上?”
长生转着乌溜溜的漂亮眼珠,道:“你们有空么?”
洛神道:“没有空也要有空。”
长生开心起来:“那你们帮我铺。”
师清漪说声“好”,伸手轻轻揉了下长生的长发,长生眼里都是笑。
现在也入夜了,累了一天,其他人都去洗漱收拾,只有雨霖婞在音歌那里受了不小的创伤,坐在客厅沙发上思考人生,看到师清漪和洛神从楼上下来,非拉扯着她们两坐下,她们两人就默默听着。
雨霖婞就说什么突然长大的小妹妹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年少时候那么乖巧可爱,一眨眼长大了就冷冷冰冰,前后根本不是一个人,她想念以前那个可爱的小妹妹,想和以前一样陪着音歌小妹妹一起喝红酒,一起睡觉,总之转车轱辘似的说了一大堆,说着说着又说想喝红酒了,招呼风笙跑腿去买,她要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这个村里现在交通不便,哪里来的正经红酒,风笙在村里摸黑跑断腿,在饭店里买回来一瓶包装透着一股子土味的红酒,雨霖婞问这红酒多少钱,风笙老实说五块钱,还打了八折。
雨霖婞:“……”
平常只喝顶级限量红酒的雨大小姐一听五块钱,更加伤心,继续怨妇似地说音歌当初如何如何可爱,现在如何如何无情。
师清漪和洛神就如木桩子似的戳在沙发上,听她狂倒苦水。
最后雨霖婞说累了,爬回三楼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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