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啊。”
洛神道:“往后你记得定要锁门。”
一水懵了:“你不是让我别锁门吗?说什么如果锁了门,郎君知道里面有人,反而更容易闯进。”
洛神沉声道:“白日你便会离开村子,它处并未无常郎君踪迹,你往后要提防的是旁的危险。你若锁了门,对方前来撬锁,触动暗线,撬锁须得一些时间,足够你做足准备。”
“原来是这样。”一水又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今天真是收获良多的一晚,说:“懂了,我进去看看,你再给我仔细讲讲这线怎么绕的啊,我看挺有讲究的。”
“条件有限,此番演示很是简陋,往后你可自行改良,万变不离其宗。”洛神边说,边领着一水走进房间,特地将床头柜上的积木都拿到窗边桌子上,继续给一水讲解绕线法。
师清漪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这只被困床底许久的醉兔子,终于能逃出贼窝。
不对,是前来做贼的醉兔子,终于能脚底抹油开溜。
师清漪却不敢开溜,她只能匍匐在地上,慢慢地往门口爬,时不时还得回头看一眼一水。虽然一水现在正背对着,聚精会神地听洛神说话,但她也不能保证一水不会再回头看。
爬的速度又轻又缓,师清漪爬着爬着,已经开始想念之前骑着自行车,在坡上风驰电掣的感觉了。
她经过九曲十八弯,从打开的门口爬了出去,等爬到离门一段距离的墙边上,总算是彻底离开一水的视线范围。
她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立刻从地上蹿起,步伐轻快地跑了起来。
一溜烟跑进自己房间,师清漪摸着鼓囊囊衣兜里的战果,四肢百骸的醉意直往脑门冲,别提多兴奋了。现在是她自己的地盘,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恨不得反复绕着床走三圈。
她连坐都坐不住了,索性站在桌子边上,取出小圆球和绢帛,仔细琢磨起来。
这绢帛上用了很多种不同的颜料,古代只有矿物研磨而成的颜料,比如朱砂,孔雀蓝之类的,师清漪将绢帛展开,只觉得上面如同泼了彩墨一般五彩斑斓,晃了她的眼眸。
但是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上面到底是画的什么意思。
倒也不是这绢帛上画的抽象,而是上面画的内容似乎只有一部分,就像是一张完整的画,撕了一个小角下来。
这绢帛上大概只有这小角上的一点微薄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呢?
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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